“不敢!”
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再不依行,那也太不给面子,因而向魏川等人一礼,便跟着赵洛儿回船。
“不成!”
魏川笑道:“必然必然!”
魏川抬手和谒道:“岂可,师叔之尊,难以克当,还是平辈相称的好啊。”
莫庄闻言,如有所思,俄然一笑道:“呵呵,言重了,何罪之处,人之江湖,谨小慎微,乃是常情……莫某虽有些财帛,但并非官贵,大官人但是担负不起啊……哈哈哈,看来这五岛山的人,此来也是徒然了,护错了驾,接错了人了。”
魏川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随便,关久居深山,不懂江湖礼数,有周之处,还望诸位包涵。”
詹贤一听魏川称其为“詹师弟”,不由单膝跪地,抱拳道:“长辈为侄,二师叔还请收回误称!”
但是当断水堂一行驾三船靠来之时,鹰头帐的船只也同时到达。
“插手魏师叔!”
“吓!看看这两人,有恃无恐的模样,来来来,吃我一剑!”说着,赵合已挺剑欺上。
赵合听得魏、詹二人劝止,也未下杀招,只是吓吓二人,挽回些面子。待二人离船,借机下阶,回身魏川道:“二师叔,鹰头帐中人,皆是心如虎狼的凶恶小人,万不成被骗。”
鹰头帐莫庄,曾闻峦江岸上,有一剑派非常了得,名叫断水堂,弟子浩繁,且个个技艺高强,此时见这群行装普通模样的断水堂剑客,竟然向方才装痴扮傻的老儿行跪礼,不由细细打量一番,才见魏川,眉宇之间,透着大者之气,实在一惊,深思:“莫非此人就是万众华山剑派的掌门人魏川,元北峰说他非池中之物,定会一飞冲天,才力荐于我,既然此处得遇,也省去很多工夫,就此将他招降为帐下。”因而款款走到两边之间,向魏川一礼道:“鄙人有眼不识真人,竟不知魏掌门在此,失敬失敬!”
魏川上前扶起詹贤道:“哈哈哈,不必拘礼,不必拘礼!”
“那又如何样,难不成还让我向他们称兄道弟,以联盟之礼相待!”元林惠怒言驳斥道。
此言在理,如果元林惠与断水堂一行动敌,大打脱手,那魏川当若那边之,魏川只能从中补救,但魏川已知断水堂与元林惠有血海深仇,如果补救,岂不委曲了元林惠,若不补救,岂不让断水堂的人鉴定华山剑派与青云派有不轨之谋,可借机扬言二派与武林盟为敌,到时候与江湖众门派对峙,乃非同小可之事。但是元林惠一时气盛,并不睬会望损之言,痛斥道:“断水堂的恶贼,是惯于阳奉阴违的小人,又有何资格称魏师叔一声师叔!”
赵合忙回道:“礼应如此,二师叔自当处尊!”
“罢了罢了,随便你们吧!”说着向赵合引见了断水堂弟子。两边见礼,自是心口不一地酬酢半晌。正待魏川建议三方船只连为一体之时,俄然鹰头帐来人,请道:“奉主公之命,前来有请诸位船上小酌!”
魏川忙上前扶其平身,笑道:“诸位曲解了,鄙人并非华山剑派掌门人,而是他的二弟,名关,按辈分,你我应是平辈!”
第二十章定风波
“哼!好大的口气,报上名来,也好让赵某给你刻个尸牌。”赵合怒喝道。
魏川听得魏小安之言,以其声音轻若,于这风呼浪吼当中,故作不闻,向詹贤笑道:“关深知吾兄之能,詹师弟谬赞了!”
“哦,既然如此,本座也不坦白,本座便是鹰头帐鹰王,姓莫名庄,不知中间可传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