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水堂为首那人,恰是大弟子詹贤,眉清目秀,非常超脱,令魏小安面前一亮,此时听得五岛山的人也到了此处,不由一惊,深思一番,正要见礼于魏川,魏川借机一抬手,淡淡道:“众同门起来吧!不必多谢!”
“二师叔有所不知,魏师叔剑法当然天下一绝,咱中土武林,当由中土帮派所主,华山剑派乃民气所向,天定之择,但是魏师叔宇量不凡,让于五岛山剑派,也算是给多年以来,无一胜战的五岛山面子,成人之美的胸怀,吾辈甚乏!”詹贤言罢,一股畏然起敬之色满布。
莫庄面前一剑刺中,必定穿喉而过,突觉一阵热浪劈面,他知是赵合以内息之力,气护满身,暗自吃惊,没想到竟有如此内家成就,但是赵合恶言相辱,岂会有惜才之心,嘲笑一声,玄功暗运,剑气倍增,破赵合气墙而入,此时赵合喉间已有细如丝线的血迹,若剑气再近半分,赵合定会毙命当场。妙手过招,间不容发,岂不足者可力挽狂澜之机,赵条约业者,此时才反应过来,师兄处存亡之际,但已有力救之,惊喝之声,还未出口,却见莫庄手中长剑,无声无息地拆断半截,顺风飘但是去。
莫庄正催力而进,势在必得,定要手刃赵合,谁知突觉剑前一空,半截剑身,飘然拆断,内力所及,如入绵海,觉得是赵合习炼甚么傍门左道的魔动,专吸别人功力,吓得猛得收剑。赵合也暗自吃惊,目睹必死,也是急催内力,以及自保,不想俄然如坠云雾,身子失衡,力量全无,吓得一身盗汗,觉得必死,岂料莫庄手中长剑,如同泥铸普通,飘然间断,别人也仓促罢手,因而借机飞身退后几步。
那断水堂早知鹰头帐在场,十余人抢先拜跪于魏川脚下,谁知刚要开口说话,便听得远处传来一声呼喊:“五岛山众弟子,拜见魏师叔,受命前来护送魏师叔渡江!”
两边皆退后数步,各自惊奇,却又都无话可说。
“敝上有请,诸位入宴小酌!”
此言在理,如果元林惠与断水堂一行动敌,大打脱手,那魏川当若那边之,魏川只能从中补救,但魏川已知断水堂与元林惠有血海深仇,如果补救,岂不委曲了元林惠,若不补救,岂不让断水堂的人鉴定华山剑派与青云派有不轨之谋,可借机扬言二派与武林盟为敌,到时候与江湖众门派对峙,乃非同小可之事。但是元林惠一时气盛,并不睬会望损之言,痛斥道:“断水堂的恶贼,是惯于阳奉阴违的小人,又有何资格称魏师叔一声师叔!”
来者恰是莫庄,落足以后,目光一扫赵合等人,傲然道:“既然中间已认出我鹰头帐,就应当见礼,念尔等乃江湖武夫,免此一跪,却不知中间恶言相向,岂有此理啊!”
魏小安嗔笑道:“马屁精!”
魏川故作一笑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魏师叔武功虽有境地,又岂能高傲第一!”
魏川故作无法一笑道:“你们如何都如许,关如何受得起啊!”
“不成!”
第二十章定风波
须叟,五船接踵挂索而靠,抢先登船的七名青衣剑客,皆是蓄须男人,个个气度不凡,双眼烔烔有神,上来直向魏川一拜,道:“弟子赵同德,拜见魏师叔。”
莫庄一听魏川言语,闪动其辞,但又非常油滑,知此人不易对于,并且再等半晌,五岛山的人也会前来,三派聚会,数百之众,在这大浪滔天的江中,岂才气敌,因而笑道:“既然如此,不如交个朋友……得遇诸位武林王谢,莫某盛感荣性,此时于场,多有不便,就此告别,且莫某命部下,备些薄酒,望诸位赏光。”
魏川转而问道:“这五岛山是何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