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莫庄听得一句一个狗,忍无可忍,暴喝一声,双手一扬,双剑于手,飞刺赵合,眨眼间已到抵在赵合咽喉。
“那又如何样,难不成还让我向他们称兄道弟,以联盟之礼相待!”元林惠怒言驳斥道。
“插手魏师叔!”
“不成!”
赵洛儿闻言,反而微微一笑道:“贤侄,莫要情急,此事师娘定为你主持公道,但断水堂的弟子前来拜见你魏师叔的时候,千万不成起火,还是入船躲避一下。”
詹贤闻言,不由一愣,深思:“魏师叔称我等为‘同门’,岂不大失辈分,莫非此人不是魏师叔!”因而昂首细细打量,见魏川边幅,的确与九年前有异,但是体形、调子并无非常,觉得魏川闭关修炼而至,也不敢过问。
赵洛儿格格笑道:“贤侄这不是笑话师娘,人生苦短,哪有多少十年啊,来,我们出来,我细细讲给你听,待师娘讲完,你若不对劲,师娘助你一臂之力,让断水堂一行,有来无回,如何!”
莫庄客气两句,便回船安排酒菜,不必多说,且说这詹贤见莫庄拜别,就向魏川一礼道:“弟子詹贤,拜见二师叔!”
魏川上前扶起詹贤道:“哈哈哈,不必拘礼,不必拘礼!”
赵合闻言,先是一愕,随后退了一步,躬身施礼道:“拜见二师叔!”
莫庄面前一剑刺中,必定穿喉而过,突觉一阵热浪劈面,他知是赵合以内息之力,气护满身,暗自吃惊,没想到竟有如此内家成就,但是赵合恶言相辱,岂会有惜才之心,嘲笑一声,玄功暗运,剑气倍增,破赵合气墙而入,此时赵合喉间已有细如丝线的血迹,若剑气再近半分,赵合定会毙命当场。妙手过招,间不容发,岂不足者可力挽狂澜之机,赵条约业者,此时才反应过来,师兄处存亡之际,但已有力救之,惊喝之声,还未出口,却见莫庄手中长剑,无声无息地拆断半截,顺风飘但是去。
魏川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随便,关久居深山,不懂江湖礼数,有周之处,还望诸位包涵。”
那二人见势,相顾一眼,又礼道:“有请诸位!”
赵合一见两人腰间配剑,大吃一惊,忙喝道:“本来是鹰头帐的虎伥……二师叔、詹师弟,这二人是大顺朝鹰头帐的虎伥,这些年害我武林不浅,能够二位不知,但五岛山剑派可大受其害,竟还敢来请酒,胆量可真够大的!”说着身后六人已抽出长剑,严阵以待。
詹贤一听,不由一惊,深思:“莫非此人不是魏川,但未传闻魏川有个弟弟,华山剑派合而为一,向来不立长徒,岂会有大弟子,看来此中有诈,还是静观其变。”
赵合忙回道:“礼应如此,二师叔自当处尊!”
魏小安嗔笑道:“马屁精!”
赵合听得魏、詹二人劝止,也未下杀招,只是吓吓二人,挽回些面子。待二人离船,借机下阶,回身魏川道:“二师叔,鹰头帐中人,皆是心如虎狼的凶恶小人,万不成被骗。”
望损还是淡淡道:“断水堂人,已宣称此来是驱逐魏师叔,不管如何,元女人也不成与他们为敌!”
赵合“啊”得一声惊呼出口,不畏反怒,暴喝道:“本来和狗天子是一窝生的,那好,就先取了你狗命,老子定将你狗头,还给你那狗天子大伯!”
“罢了罢了,随便你们吧!”说着向赵合引见了断水堂弟子。两边见礼,自是心口不一地酬酢半晌。正待魏川建议三方船只连为一体之时,俄然鹰头帐来人,请道:“奉主公之命,前来有请诸位船上小酌!”
“有请诸位同门师兄弟!”魏川朗声回道。
莫庄正催力而进,势在必得,定要手刃赵合,谁知突觉剑前一空,半截剑身,飘然拆断,内力所及,如入绵海,觉得是赵合习炼甚么傍门左道的魔动,专吸别人功力,吓得猛得收剑。赵合也暗自吃惊,目睹必死,也是急催内力,以及自保,不想俄然如坠云雾,身子失衡,力量全无,吓得一身盗汗,觉得必死,岂料莫庄手中长剑,如同泥铸普通,飘然间断,别人也仓促罢手,因而借机飞身退后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