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梦见,被关在木笼囚车里,只等着开刀问斩。行刑官问玉枕下落,我晓得就是它。这东西太奇特了,一枕着它,就会做恶梦。我还看到了贞节牌坊……”
叶天猛地抬手,死死咬住本身的手背。
顾二爷的父亲是老档案馆的金陵“活舆图”,他方才插手事情,也在档案馆,对金陵的很多处所耳熟能详。
终究,他看到了前面的法场。
“玉枕是‘铁手’鲁问张的?如果是他的,这个梦又跟他有关,莫非从玉枕就能找到金陵藏金的奥妙?”
叶天闻见木板上的血腥味,刺鼻之极。
“倒霉,倒霉,从速放归去,甚么也别管了,明天低价卖掉,从速措置洁净,别惹火烧身了!”
“你小子,疯了吗?说的这是甚么话?”
他的嘴被勒住,说不出话来。
叶天点点头:“差未几,我当时感觉,跪在行刑台上,太阳劈面照过来,晒得额头发烫。”
“就是这里,从苗家巷的牌坊到行刑台,相距两千米,行走四非常钟就到。你从西北过来,一向向着东南,走的是城墙根大道。金陵的老行刑台早就拆了,但遗址还在。”
只要老舆图、老金陵人,才晓得这些地名。
明晓得是在梦中,他仍然大声说出实话。
一刹时,叶天感觉,本身仿佛跟鲁问张有点干系。
“叶天,这个玉枕,恐怕大有蹊跷。”
这个过程极其冗长,乃至于叶天感受,仿佛这条路永久走不到头。
“那不是梦,而是真事。”顾二爷说。
阿谁梦过于实在,等他醒来,叮咛仍然能闻见木板法场上刺鼻的血腥气。
两小我面对玉枕,一时候说不出话来。
叶天回屋,把玉枕抱出来,放在石桌上。
叶天有些怠倦,低声回应:“我方才做了个梦,出来透口气。”
“叶天,你动阿谁玉枕干甚么?下午老岳方才——”
“来人,给他松绑,让他说话。”对方叮咛。
“不管谁找到玉枕,都不要枕着它睡觉。玉枕有蹊跷,做梦就能杀人。”叶天反复。
叶天浑浑噩噩地跪在那边,想到了卖给白老太太的那张藏宝图。
“但是,它或许是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