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有所不知,二十五年前,如果提及罗曼,只怕无人晓得,二十五年后,你如果说到罗曼,在中土只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只因那年中土从罗曼来了一个年青人。”
“阿弥陀佛!本来定北侯竟是罗曼之王。自古豪杰如美人,不准人间见白头,听师弟所言,定北候也随武穆公而去了。”
“莫非师弟在罗曼未曾听闻?”和尚奇道,“定北候是罗曼姓氏,唤作凯撒・奥古斯都。”
“阿弥陀佛,家国兴亡,自有天数,我观那赵宋也是日薄西山,每况愈下,若无大勇气大毅力肃除弊端,鼎祚也就在这几年之间。”
“那年青人做了甚么不得了的大事?”
话一说出,吕乐惊奇,心道为何莫名的对这和另有着好感,没有一丝戒心,如此难为情的事也脱口而出,就仿佛对这和尚很熟谙似的。
吕乐听了好生奇特,汗青上那南宋不是另有好多年持续,现在具有燕云之地,又没交趾之患,另有金国昂首称臣,如许一个加强版宋朝如何就要亡了呢?猎奇的问道:“不是内乱已清,如何另有内奸入侵,莫非是草原鞑子?”
“本来师弟也是晓得,不错,另一名恰是英年早逝的武穆公。三十年前,金兵南下,国破江山碎,洛阳被焚,东京沦陷,两帝北狩,虽有康王赵构身登大宝,但偏安一隅,已是一副亡国之兆。武穆公与那罗曼结义兄弟定北侯两人同心合力,清算兵马,练成一支强兵,接连击破金兵南下雄师,而后更是北伐光复东京开封,好笑此时那赵天家赵构恐忧武穆公手握兵权,竟然十二道金牌急招武穆公回师。”
方才还面貌吓人的干尸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丰神俊朗的中年和尚,这让吕乐的确在看西纪行里的神魔变身,一时候没法接管,结结巴巴的问道:“这位‘尸’兄,你是活人么?”
“岳飞岳武穆!”吕乐脱口而出,看和尚一副敬佩的神采,顿时有了一个猜想:“该不会是直捣黄龙府吧?”
两人笑毕,那和尚对吕乐解释了一句:“师弟莫怪,我参的是枯荣禅,取那一枯一荣的裟椤双树之意,方才师弟见到的便是万物萧杀的枯字禅。请师弟一叙也是我有事相求,方才情急冲犯还请谅解则个。”
吕乐闻言奇道:“师兄修为高深莫测,有甚么是我能帮的?”情急之下,连小僧两字都没说了。
吕乐闻此惨事也沉默无声,暗想这游戏设定竟然是唐朝以后,不晓得是五代十国还是宋朝,这当代兴亡百姓皆苦,乱世还能做一做牛马,乱世只怕是牛马都做不得,兵乱一起,便是被野心家、匪贼、地痞鱼肉。
话题一转,那和尚又问道:“师弟既是来自西域,但是安眠国?那边佛法正昌。”
吕乐听完,蓦地一惊,竟然能从这僧人丁入耳到罗曼帝国,本来这游戏里真有罗曼,当即面露不成思议的神采,仓猝问道:“师兄也晓得罗曼帝国?”
既然和尚不是妖怪,说话之间就随便很多,吕乐郝然刚才对师弟成尸弟的曲解,不美意义的对和尚说:“刚才师兄唤我师弟,小僧还觉得是尸身的尸字呢,当即被吓得不轻。”
那和尚将当年旧事娓娓道来,吕乐听得心驰神驰,敬佩不已:“事了拂袖去,深藏功与名。确切是大豪杰,大豪杰,师兄可知那定北候姓甚名谁,如此不凡之人,我在罗曼也应有所闻才对。”
那僧人丁称师弟,恰好又不拿师兄的架子,而是自称为我,当真是名流风骚,不拘末节,萧洒的紧。
“阿弥陀佛,还要更西。”
和尚说了那么一句,吕乐才放下心来,暗想还好这游戏没超展开,弄出个神魔西游剧情来,刚才那骇人异象,只怕是功法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