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祖上但是搬家的够远啊,更西之处,便是那罗曼国了。”
“师弟有所不知,二十五年前,如果提及罗曼,只怕无人晓得,二十五年后,你如果说到罗曼,在中土只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只因那年中土从罗曼来了一个年青人。”
和尚笑而不答,反而问起吕乐:“伽蓝寺地处西南,已经封山二十余年,师弟又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话题一转,那和尚又问道:“师弟既是来自西域,但是安眠国?那边佛法正昌。”
那僧人丁称师弟,恰好又不拿师兄的架子,而是自称为我,当真是名流风骚,不拘末节,萧洒的紧。
“遐想定北候跃马中原,纵横无敌之旧事,其间豪情,老衲就是方外之人,也是佩服不已。更让老衲佩服的是,是定北侯淡薄名利之心。待武穆公北复燕云,西拒西夏,南定交趾以后,二十年前定北侯修书一封天家,挂印而去,自言落叶归根,当西归罗曼。那天子赵构,遣使前去侯府,发明金银珠宝,官家犒赏,未动分毫,一时候为天下歌颂。”
吕乐猎奇的问道:“我传闻中原武林,武无第一,那罗曼青年既然武功不是最高,又如何能让大家奖饰呢?”
“岳飞岳武穆!”吕乐脱口而出,看和尚一副敬佩的神采,顿时有了一个猜想:“该不会是直捣黄龙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