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五将上马半跪!
他与侍卫半晌未歇,直奔将军府。
但到底哪不普通,他也不摸不着眉目,他是战无不堪的疆场名将,但是对于朝政策画,他却力不从心。
“如果将军此行不测,夜郎该当如何?我们身后这些家人,百姓该当如何?这个生我等,养我等的故里又该当如何?将军,您在这十数年来夜郎才是壁垒,而非夜郎本身!亦非我等本身!更别提那些只知吸血的官绅!”
向应龙闻及此诏,深埋的头颅一顿,半响都未抬起,直至他身后副将扯了扯他的衣摆,他才沉声回道:“臣,遵,旨。”
是看不穿么?向应龙嘴角暴露丝凡人不觉的苦笑,深深吐出一口气,言道:“可不管如何,你们不该禁止特使归朝,这是背叛,是乱党行动!你们懂不懂?你们是想连累这无辜的两万将士么?”
“你们这是造反!”封林秀额头青筋暴跳,手指连连点向那几名将军,气得几近没法言语!
他吹灭了烛火,依着椅背缓缓合眼,这是从冰原返来后落下的恶症,不能久眠,久眠必会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