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岳身上出气多过进气,听高放扬起嗓子,问道:“师必勇,你为何要殛毙连台县县令孙淮?”
“唉……”他叹上一口气,拍了鼓掌上碎屑,站起家渐渐踱步至堂中,恍然道:“我听闻你们兄弟二人也曾读过书?”
高放发问,萧逸录供,与平常无异。
萧逸搬起他的小桌子缩到背面,恨不能离梁岳三丈远,“我真的……我怕鬼啊……”
“气死该死!”这下倒是带着笑了,没能憋住,本身都难为情。
夹棍之痛,自不必表,刑求过后,梁岳已然满头虚汗,却仍在苦撑,“都说天下乌鸦普通黑,顾大人三榜进士高门望族,竟也与狗官孙淮并无二异。”
天将亮。
高放嫌弃地躲开他,“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大人抓返来的能有错?是人是鬼一审即知。”
鉴于她方才狠揍梁岳的力度,他是……真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