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荷愣住了,敢情还是源于她的多此一举,把本来就朝着好方向生长的结局变成了她即将要面对的死局,她是不是该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弟弟绝对不成能因为一次落水就如许无缘无端拜别的,起码大伯娘也该奉告她一声,但是却没有!
她神情变得恍然果断起来,是啊!她重生返来的意义,除了庇护弟弟,奖惩好人,还要把弟弟的死因查清楚!
自个的面子和弟弟的安危比拟起来,谁更首要?
“你们这些臭丫头返来――”唐少芷哭喊着,抚着疼痛的脸颊,身子惊骇地往炕前面退了一下,嘴上逞强道:“你别过来,你再敢欺负我的话……我让我娘把你拉去浸猪笼……”
唐少荷进到屋里,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唐少芷面前,一把扯掉她手上的鸳鸯绣枕,眉头轻挑,冷沉着脸诘责道:“是你做的!对不对?”
“呵,公允?三姐这话说得有些天真呀,要怪就怪你父母亲早早地把你丢下走了……”唐少芷伸手抚摩着颀长的指甲,面带耻笑,不屑地冷哼道:“以是你就好好接受一下不该有的公允吧。”
能够性不大呀,谁会当街当巷地拦住花轿不让通行的事?说不定那美意人还会被人嘲笑一番,反辱了相互的名声,得不偿失。
万一四婶婶在上花轿前给她落药,待她昏倒不醒之时将她送进安宁侯府,这亲不就成了?哪还来得及使诈,她便已成了人家许侯爷砧板上的一块鱼肉了。
想想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她该如何办才好?难不成一命偿一命,将那许侯爷杀了不成?
合法她想得入迷之际,耳边传来了一声轻唤,“三蜜斯,该用膳了。”
想了想,如果她出了府门,在大街上喊拯救,不知这半路上会不会有人来救她?
唐少荷冷眼看着她们母女俩,缓缓走到林氏面前行了个礼,然后开口道:“四婶婶,有甚么事您就问四妹吧,侄女先行回房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