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速接起电话:“喂?有信号了吗?敬爱的。”
“在展览的叙事文本中,如何用?”
“我喜好代入观众的角色。或许,当他们站在那些沉默的展品前,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明显展品是在给他们讲故事,但他们却没法完整了解。这不是因为展品难以了解,而是因为他们在试图了解它们的过程中,落空了那份最后的热忱与猎奇。”
电话那头传来寒冰般的陌生男声:“想让童婳活命,就闭嘴听话。”
“简朴说,就是笔墨的把戏。”
影象回到半年前。
“以是,我在想,就算我们给了清楚的叙事布局、框架清楚的文本,他们也很难去一一细看。我感觉,我们无妨尝试精简信息,做一些‘文本指导’,同时尽量弱化不太首要的信息点,打造一种沉浸式的叙事体系。”
细细品咂一番,郭超仁总算有所参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