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悟冲姬沙稍一点头,立时策应,“若姬施主不弃,老衲也愿尽一用心力。自当结珀卫多少,听候调遣。”
“你可还好?”闻人战缓缓取座,直冲一旁五鹿老询道。
五鹿老见闻人战呆立榻边,觉得其为五鹿浑骇住,稍上前轻柔一扯,将闻人战安设椅上,低声道:“兄长那梦行症,又发作了。”
闻人战一听,冲五鹿老撅嘴怒道:“你这头小鹿,真该拿沾水的鞭子狠狠抽一顿才好。”话音方落,思忖半晌,又浅咬下唇,瞧瞧五鹿浑,柔声再道:“现鹿哥哥离了府,你我可很多加照看,免生忽略方是。”
“阿弥陀佛。”鱼悟起手,先呼佛号,后则扫一眼胥子思,沉声缓道:“那异教,早在廿岁前便已无声毁灭,现在蓦地再现,一脱手便害了鱼龙两位施仆性命。这番,怕是来者不善,恶势汹汹。”
话音未落,二人已然放脚,疾走至五鹿浑房外。
此一时,房门大开。
此一时,借着穿窗之白,来人手起,寒光一动,提了短刃便往榻边。
但是,人间万事,无巧不成书。
来人只觉虎口生疼,反应倒是出奇的快,见此情状,立时返身,轻若飞燕,眨眉不见。
“非常?”五鹿老一挑眉,斟了半杯冷茶,只濡了下唇,又漱了漱口,将那茶水尽数吐回盏内,朗笑出声,“夜阑美人踏月来,软玉娇香问寒温。这于本王,可算不得非常。”
与此同时,配房另一头,五鹿老房内,一黑衣蒙面人如有感到,手起刀落,亦是不带半分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