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松烟听闻宋又谷一言,整小我惊得如同灶柴,端的是又干又脆,一点便着。其两掌紧攒,直直上前,眶内漫火,一动不动定睛瞧着宋又谷看。
柳松烟被这般一问,实在一愣。思忖半晌,方道:“祝兄,你莫说我托大。纵观钦山高低,掌门之位,舍我其谁?我本首徒,恩师亦已将子钩传了与我。若论资排辈,勿需赘言;资质工夫,我更是鳌头独占。旁的那些师弟,俱是循分守己之辈,自认功法平常,远不及我,压根儿便没有争抢之意。”
柳难胜闻听此言,略现简倨,肩头今后一振,一字一顿冷道:“借他们几个胆量,其也不敢冒然来我葡山撒泼肇事!”
“瞧见了,自是瞧见了。”柳松烟一怔,直冲宋又谷再道:“若非见恩师前几日皆是好端端活生生,我又岂会说其死得可疑可怖?照我说,那异教,恐非等闲。前有薄山倏瞬毁阁,后有钦山眨眉取命……这……这绝非常人可为,实堪妖魔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