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的金鱼成群结队地围簇在一起,跟着点点鱼食入水,鱼群争抢荡起层层波纹。一道人影自远处而来,本来脚步甚急,发觉到林凡正在喂鱼,不自发便将脚步声放的很轻。
“如此尚好,我便为贤弟送行。”
林凡脸上含笑,明显对赵德江此言非常对劲。赵德江此时面如赤冠,对口中的王度真是咬牙切齿,旁人无知还真觉得两人有深仇大恨普通。
至于赵德江放心让本身所查之帐本,早不知是完美了多少次的假账,又怎会有马脚?林凡天然不屑去查,若真查帐本落在赵德江眼里估计就是一小丑,平白让人看笑话。也罢,鱼藏得深,不过是饵不敷罢了。
“兄长美意我天然晓得,何如渎粮一案现在尚无眉目,我总不能无功而返吧。”
谁又知作一青袍读书郎,甘为承平犬曾是林凡最大的欲望?
赵德江神采一变,林凡未说完的话清楚是威胁。赵德江一时候心机百转,“既然贤弟如此说,为兄也不客气,自我上任以来鄱阳郡太守王度多次不平上命,怕是此次想要谗谄我,用心昧下朝廷赈灾粮食,此人一己之私竟害得无数百姓饿死,实在当诛!”
“贤弟还真猜对,据我所查,郭御史最后消逝之地还真是在鄱阳湖上。”
舟船乘风破浪,林凡岿然不动,江水虽静,何如前程有腥风血雨?
可林凡是何人?朝堂三品大员,手握妙手无数,之前性子更是一怒敢弑神杀佛!现在却又能放低身架,乘机埋没。这是多么之事?这是能屈能伸,亦刚亦柔!若按林凡以往性子纵使勇往直前,大杀四方,不过一霸王,现在却能忍荣辱,这是高祖啊!
“操纵职务之便,剥削粮草,私立税目,因贪污之罪被下刑部大牢。”
湓城城东,驰名为东山别院之地。由长江支流引庄园而过,穿翘灌园,流于护城河。别院内假山胜水,层峦叠嶂,亭台楼阁,到处讲求,此宅乃是漕运使闲暇时寓所,只是两日前却新入住了一队人马。
“甚么环境。”
中午时分,林凡大马金刀地直奔赵德江府上,有了纳贿之事,两人也热络了很多,赵德江直接挽起林凡的手直走大堂,亲热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