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黄天霸朝熊保一努嘴,表示他去探探这女子是甚么来路。熊保跟从他多年,如何不知他的企图,当即嘿嘿一笑,大大咧咧地便朝那女人地点的雅座走去。
司徒鹤心中气恼不已,本来刺探到神拳门副门主黄天霸和部下,本日要在李福生酒楼包场吃酒,司徒鹤便带帮中妙手悄悄埋伏于酒楼四周,只待神拳门帮众喝个烂醉,便冲出来将他们全数拿下。
话音刚落,一名青衫男人破窗而入,手中一柄细剑直刺向熊保后心,接着又有一名青袍老者从窗户外一跃而入,将黄天霸拦在了雅座外。神拳门帮众便听得楼梯上噔噔噔一阵急响,十几个青衣短打的男人各执细剑冲了上来,将神拳门帮众团团围住。
一看到来人,黄天霸和熊保的眼睛立时便眯了起来,“是你,邢无命!”
那伴计正不想趟这浑水,点头哈腰地连宣称是,一溜烟地跑下楼去。
这位女人皱着眉头看着这黑熊似的壮汉,仿佛不肯招惹是非,便将本身腰间的长剑往桌子上一放,“谢过这位大哥美意,小女子有要事在身,用了便饭就走,不敢打搅诸位雅兴。”
“我说是谁这么大胆量,敢在邓州城里找我神拳门的费事,本来是竹青帮的司徒鹤老儿,”黄天霸一拳逼退了青袍老者,手一挥,身边的神拳门弟子都聚到了一起,“哦,另有你这不成器的儿子司徒平,看来前些天给你们竹青帮的经验还不敷,这才几天工夫,又敢出来招摇了。”
司徒鹤冷哼一声,不肯让儿子与神拳门废话,接口道:“你们神拳门在这邓州城中欺男霸女,作歹多端,早已成我邓州一害。本日,我竹青帮便要替天行道,除了你们这帮恶贯充斥的人渣!”
“爹,孩儿是见他们欺负那位女人……”这青衫男人委曲地喊道,他左臂上缠了块白布,明显是有伤在身。
这女人仿佛全无反应,眼看熊保的大手就要落在本身的肩头,她才飞速地从桌上拿起未出鞘的剑身,拦在熊保的爪心。岂料熊保这一招势大力沉,爪子固然被拦住了,可所带起的劲风劈面而来,将这女人脸上的面纱给吹飞了。
大堂内其他的神拳门帮众也没闲着,见竟然有位孤身女子敢大着胆量上二楼来,立时便炸开了锅,口无遮拦地冲着那女人叫唤着各种百般的**秽语。
熊保见状,哈哈一笑,“司徒小儿,你在这絮干脆叨,不也就是看上这小妞了。要提及来,你小子这色胆可比爷强多了,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就开端想女人了。要不等黄帮主和咱哥几个玩腻味了,也赏你口汤喝。”
这女人地点的雅座只是三面用屏风与大堂隔开,并非独立的包厢,朝大堂的一面也只是挂了扇竹帘,以是这些**秽语一丝不落地传入了这女人的耳中。
“你住嘴!我竹青帮行事何时这般没有端方了?还不给我退下。”这青袍老者复姓司徒,单名一个鹤字,乃是本地帮派竹青帮的帮主。前日里,竹青帮与神拳门大战一场,结下了仇怨,司徒鹤的独子司徒平当时左臂便吃了熊保一爪。
谁知本身这宝贝儿子司徒平血气方刚,见雅座中那位仙颜女子被熊保调戏,竟不顾身上有伤,提早脱手,害的司徒鹤的打算全被打乱,不得不现身与神拳门正面硬捍。
青袍老者急道,“平儿,返来!”手中细剑唰唰朝熊保连刺数剑,才将熊保的鹰爪拦住,策应那青衫男人撤回了本身人中。
“爹爹,您平时是如何教诲孩儿的,熊保对这位女人脱手动脚,孩儿如果不脱手相救,岂不成了是非不分的小人。”司徒平一边说道,一边眼睛还直往那女人那边看去,但见那位女人又重新戴上了面纱,不由得一阵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