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鹤冷哼一声,不肯让儿子与神拳门废话,接口道:“你们神拳门在这邓州城中欺男霸女,作歹多端,早已成我邓州一害。本日,我竹青帮便要替天行道,除了你们这帮恶贯充斥的人渣!”
熊保见状,哈哈一笑,“司徒小儿,你在这絮干脆叨,不也就是看上这小妞了。要提及来,你小子这色胆可比爷强多了,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就开端想女人了。要不等黄帮主和咱哥几个玩腻味了,也赏你口汤喝。”
黄天霸和熊保见这女人蜂腰翘臀,一双长腿走起路来甚是妖娆,不约而同地吞了口水,开端胡想这女人衣裙包裹下该是如何动听的娇躯。
这神拳门堂主熊保身材魁伟,敞开的衣衿下暴露一身黑毛,他往这雅座门口一站,内里顿时暗了一片。
这女人地点的雅座只是三面用屏风与大堂隔开,并非独立的包厢,朝大堂的一面也只是挂了扇竹帘,以是这些**秽语一丝不落地传入了这女人的耳中。
“爹爹,您平时是如何教诲孩儿的,熊保对这位女人脱手动脚,孩儿如果不脱手相救,岂不成了是非不分的小人。”司徒平一边说道,一边眼睛还直往那女人那边看去,但见那位女人又重新戴上了面纱,不由得一阵绝望。
话音刚落,一名青衫男人破窗而入,手中一柄细剑直刺向熊保后心,接着又有一名青袍老者从窗户外一跃而入,将黄天霸拦在了雅座外。神拳门帮众便听得楼梯上噔噔噔一阵急响,十几个青衣短打的男人各执细剑冲了上来,将神拳门帮众团团围住。
黄天霸环顾四周,不屑隧道,“司徒鹤,就凭你们几个?别忘了,前几天我神拳门仅凭黄或人部下的两堂兄弟,就打的你们屁滚尿流。本日是吃了豹子胆了,不过量带了几小我,就敢主动挑衅我神拳门?”
俄然,熊保和黄天霸都动了起来,熊保未及细想这女人是如何用剑身悄悄一挡便化解了本身一抓之力,大手一翻便抓向她的面庞。黄天霸则双目炽热,眉间的阴霾一扫而空,大步流星地朝雅座中的女子走去,口中兀自说道,“哈哈,今儿真是飞来艳福,熊堂主,拿下这小妞!”
司徒鹤心中气恼不已,本来刺探到神拳门副门主黄天霸和部下,本日要在李福生酒楼包场吃酒,司徒鹤便带帮中妙手悄悄埋伏于酒楼四周,只待神拳门帮众喝个烂醉,便冲出来将他们全数拿下。
熊保扭身避开那青衫男人剑尖,回身一抓,抓向青衫男人的咽喉,这青衫男人似极其顾忌熊保的鹰爪功,不敢硬接,小退半步,低头躲过熊保的爪子,可熊保这一抓又是劲风凌厉,直将青衫男人的发髻打散。
“爹,孩儿是见他们欺负那位女人……”这青衫男人委曲地喊道,他左臂上缠了块白布,明显是有伤在身。
“你住嘴!我竹青帮行事何时这般没有端方了?还不给我退下。”这青袍老者复姓司徒,单名一个鹤字,乃是本地帮派竹青帮的帮主。前日里,竹青帮与神拳门大战一场,结下了仇怨,司徒鹤的独子司徒平当时左臂便吃了熊保一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