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未落,一名俊雅中带着刻毒和霸气的紫衣高瘦中年男人不疾不徐地走出场中。商啸天循名誉去,微露严峻而镇静的神采,他等了这么久,就等着此人现身。此人当然便是上官雄了。
邱启元见仇敌武功如此高强,心下大惊,挥手道:“一齐上!”喝声中,挺着青竹杖迎向那名中等个子的老者。姚远嘲笑一声,劈手抓住杖头,舌绽春雷:“放手!”
范卫也是以体力见长,手持狼牙棒,与滕海鸣的流星锤硬磕硬碰,但他功力稍逊,招式窜改也不如对方灵动,二人一对一的斗了十余招,范卫只能一边戍守一边发展,底子有力反击一招。
“哈哈哈!商楼主,久违了!”对劲的笑声传来,对商啸天来讲,这声音再熟谙不过了。
邱启元但觉一股巨力自杖头传来,震得本技艺臂发麻,竟几乎脱手,当下亦暴喝一声,力贯右臂,沉肩一抖一扯。姚远没想到这个看似有些委琐的中年黑瘦男人臂力竟然不弱,而那根青竹杖又滑溜溜的抓之不牢。
西、北两面的缺口也接踵被冲开。
天刚发白,寂静的湖面上俄然传来“哗啦啦”的划水声。邱启元循名誉去,但见轻烟覆盖的湖面上,一只小舟渐近而来,模糊是一高一矮二名老者站在船头,在他们身后,一名青年快速地摇着橹。
鏖战中,骆俊风硬挡了一锏,链子枪几乎被磕飞,心下大骇,忙暴退三尺。尚未站定,一道厉电似的寒光直奔眉心而来,不及遮挡,一个倒纵退出一丈开外,那锏如形附影,劈面扫落,骆俊风竭力挡了一锏,手臂如中电击,再也抓不住枪身,“当”的一声被劈飞。眼看着再也挡不住流星般的来招,“铿”的一声,一根熟铜棍架住了姚远的追身一锏。
邱启元留了一半帮众下来,带领着另数十名帮众衔尾追击。
“必然是仇敌的强援!快!截住他们!”邱启元一边大喝,一边批示着本身乘坐的那艘战船直撞畴昔。
楚湘盟的人均想:盟主爱才如命,而这窦老贼有一技之长,已令盟主又生了爱才之念,想要将他招安吧!
商啸天冷冷道:“请讲!”
“楼主,此人是谁呀?是四潜龙之一么?”谢飞燕紧蹙秀眉,轻声问。
敌阵中一名使链子枪的玄衣精干男人勇不成挡,钩、锁、刺、挑,并不时暴射出三刃菱尖远攻。游远江长枪翻飞,和三名武功较强的帮众联手应战,竟也被逼得不住发展。
数名武功较强的帮众围住窦行空。窦行空反手拔出雁翎刀,大喝声中,一名帮众退得稍慢,臂上已中了一刀。
姚远抬首一看,见来者是名五十余岁的黑衣高壮老者,大声喝道:“来者何人?”
背上插满飞刀的曲风钢刀左遮右挡,被白衣男人洪涛般的刀势迫得不住趋避,幸亏他轻功卓绝,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飞身避开,一时倒另有惊无险。有两名部属见他吃紧,忙舍了敌手,挺了兵刃上来互助,比武不几合,一名部属被一刀劈掉头颅,鲜血飞溅。
商啸天游移了一下,指着姚远道:“这位是‘震三湘’姚远姚老豪杰!”又指着窦行空道:“这位是‘夜盗千家’窦行空窦老先生!”
商啸天大喝道:“上官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那象个娘们儿似的唠叨不休了!你究竟是个甚么意义?爽利落快地说出来吧!”
没过量久,东面由曲风带领的帮众也顶不住了,被冲得东倒西歪。商啸天吃惊地看去,但见领头的仇敌是一名威猛的白衣长身中年男人,手持一把靠近四尺长的唐刀,刀法凌厉,变幻莫测,如狼入羊群,眨眼间就劈倒了几名帮众。
商啸天目无神采,向三人一一抱了抱拳,冷冷地说了声“久仰”。三人也别离抱拳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