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三十余岁的白面男人手舞双剑,身周出现道道森寒的剑光,转眼间就撂倒了数人,此人乃是‘寒剑长空’冷经天护法。柴敬手持云头刀相抗,但他的武功中规中矩,哪敌得住敌手变幻莫测的剑招,战不几个回合,左臂上已挂了彩。但他甚是勇悍,也不裹伤,仍咬牙浴血奋战。
商啸天重重地冷哼了一声,面色丢脸,别过脸去。
顿了一顿,嘴角出现对劲的浅笑,道:“来,商楼主,给你先容几位我盟的新朋友。”指着持棍老者道:“这位田兄弟已经自报了名号,就不必先容啦!”接着指着身边那阴鸷男人道:“这位是‘勾魂摄魄’奚风烈兄弟。”又指着白衣男人道:“这位是“惊涛骇浪”白展鸿兄弟。”
上官雄嘲笑着斜睨了他一眼,不再理睬他。
“喀啦”一声巨响,那小舟被撞得片片飞散。幸喜那青年水性颇佳,一头扎入湖中便没有了踪迹,过了好一会儿,才在数十丈外的湖面上冒出头来,往岸边泅去。
邱启元留了一半帮众下来,带领着另数十名帮众衔尾追击。
敌阵中一名使链子枪的玄衣精干男人勇不成挡,钩、锁、刺、挑,并不时暴射出三刃菱尖远攻。游远江长枪翻飞,和三名武功较强的帮众联手应战,竟也被逼得不住发展。
上官雄明白他这话的意义,赞道:“好个重情重义的豪杰子!上官某佩服之至!……楚湘盟下世人听着:本日之战,毫不成伤害窦老先生的性命!”
商啸天见众部属抵挡不住,正欲跃到敌阵中杀敌,忽见姚远和窦行空双双赶到,便停了下来。
数名武功较强的帮众围住窦行空。窦行空反手拔出雁翎刀,大喝声中,一名帮众退得稍慢,臂上已中了一刀。
商啸天看着上官雄莫测高深的神情,心下又思疑起来,感觉他刚才对窦行空的一番谈吐,该当不但仅是想要招安他那么简朴,而是别有甚么深意……但究竟是甚么呢?他为甚么要叮咛帮众不成伤了窦行空的性命?……莫非是想活捉他,今后再渐渐劝降?拟或是另有别的的用处?
果如商啸天所预感,在两边都休整了小半个时候后,天刚蒙蒙亮,楚湘盟就建议了总攻。
姚远神威凛冽,转眼间又重创了几名仇敌。他一边鏖战,一边叫道:“窦兄,不要恋战,我们走!”
小半个时候后,敌手已完整攻入了岳阳楼总舵。岳阳楼的弓箭手们纷繁弃了弓箭,下来迎战。二千余名楚湘盟帮众将五百来名岳阳楼帮众团团围在这片圆环形的地带,以五比一的差异力量绞杀,没多久,岳阳楼帮众又折损了数十名。
商啸天嘲笑道:“你是威胁商某吗?”
姚、窦二人轻功俱佳,很快地就跃过了仙梅亭,耳中的喊杀声越来越清楚,垂垂震天动地。
背上插满飞刀的曲风钢刀左遮右挡,被白衣男人洪涛般的刀势迫得不住趋避,幸亏他轻功卓绝,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飞身避开,一时倒另有惊无险。有两名部属见他吃紧,忙舍了敌手,挺了兵刃上来互助,比武不几合,一名部属被一刀劈掉头颅,鲜血飞溅。
“楼主,此人是谁呀?是四潜龙之一么?”谢飞燕紧蹙秀眉,轻声问。
包含商啸天在内,岳阳楼大部分帮众也有此设法,一时候,全都望向窦行空那张疙疙瘩瘩的马脸。
商啸天记得此人昨日就杀了很多本身的帮众,深思道:此人是谁呢?刀法如此高强者,武林中绝对不会超越十个!这个莫非就是那神刀堂堂主“惊涛骇浪”白展鸿?
窦行空一时也有些难堪,忙拱手道:“上官先生谬赞了!窦某这点雕虫小技,登不得风雅之堂!”顿了一顿,续道:“古话云:‘士为知己者死!’这些年,蒙商楼主收留,让窦某又苟活了十几年,鄙人是感激不尽,必然会粉身相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