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黄鹤楼和浸月亭帮众转眼间又被重重包抄,再也没法突围,在五倍于己方的仇敌的残暴绞杀下,仅仅顿饭风景,便只余下了3、四十人尚在浴血奋战。
两边的妙手也敏捷地一对一的交兵。
金光一闪,卫长恨一刀将他右臂齐肩斩落,“仓啷”一声,一只紧握着大环刀的手臂掉落在地。奚风烈右爪“啸”的一声,正抓在他天灵盖之上,脑浆迸溅中,魏长青栽倒在地,立时断气。
“不!三百名太少了!带五百名兄弟去!”上官雄兵多将广,一副肆意华侈的萧洒模样。
“我们无妨派滕兄弟、邱兄弟带领着三百名兄弟前去,当能毁灭他们。”马名山将手中的破葵扇轻点着桌面,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不!”一名被马失前蹄颠落上马的青年男人急声道:“合乘的话,马跑不快,很快就会被追上的!”
曲风、王展鹏带领着那十余名帮众打马疾走,一口气跑出了十余里,并不时转头,见仇敌老是紧紧地追蹑在身后里许以外。
上官雄劝降了岳阳楼帮众,心下对劲,不疾不徐地走进了岳阳楼总舵的大厅,大刺刺地在商啸天的紫檀木椅上一坐,拍了拍扶手,笑道:“呵!你还别说,这椅子坐起来还真舒畅!看来这商啸天还挺会享用的嘛!”
“但是,我们一走,若这帮已归降的岳阳楼帮众又乘机反叛的话……”马名山提示道。
“锦衣卫?就三十名锦衣卫?”骆俊风点头,“那些常日只会仗着官威横行霸道的锦衣卫,能称得上是妙手?”
一个多时候后,黄鹤楼、浸月亭帮众终究在临湘合兵一处。
上官雄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出现一丝孤傲的笑意,不等他说完便打断道:“我不是妙手么?骆护法不是么?”
“盟主,我们不留下些人手镇守岳阳楼吗?”马名山迷惑地问道。
“智囊不必担忧!我们另有千来名兄弟,何惧那数十名仇敌?何况,他们此时髦还在二百里开外呢!至于枯木那家伙,呵呵,本盟主倒还从不放在心上呢!”上官雄一副不屑的模样。
骆俊风赞叹道:“哇!这么多!……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朝廷势大’的事理!”
“你们已经跑不了啦!快上马投降吧!或许另有一条活路!”白展鸿的大喝声清楚的传来。
楚湘盟帮众之前虽不熟谙奚、白、田三人,但颠末此次攻打岳阳楼,也全都熟谙他们了,并且晓得盟主对他们的倚重,犹在五大护法之上,因而均甘心甘心肠受他们调遣。
魏长青一个踉跄,后背上又吃了钱通一钺。他狂吼着回身一刀猛向钱通劈去,方才劈出一尺,摆布肋已被双爪同时抓中,接着“蓬”的一声,后腰剧痛欲折,又被重重地撞了一膝盖。他面前一黑,脱口喷出一口血箭。
“不消了!武当的气力,要强于岳阳楼,我们必须尽力以赴!”上官雄显得有些镇静且严峻,正色道。
世人跑到那山脚时,身下坐骑均已有力沿山道上行了,只是“哼哧”“哼哧”的几近喘不过气来。王、曲二人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绝望之色。
“这些小角色,能掀得起甚么风波来?真正的威胁是武当,我们必须尽快攻陷他们,诛杀乌木!不然,我们底子就在没法在这里站稳脚根!”上官雄食指缓慢地乱点着,口沫横飞。
奚风烈的敌手是王展鹏,鹰爪对狼爪,二人的工夫均是以阴狠凌厉见长,但王展鹏功力稍逊,招式变更也不及对方奇诡,垂垂只要抵挡之功,无还手之力,不住暴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