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妨派滕兄弟、邱兄弟带领着三百名兄弟前去,当能毁灭他们。”马名山将手中的破葵扇轻点着桌面,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放心吧!”上官雄一副有恃无恐的神情,“龙虎山早就归顺了朝廷,听话得很呢!”
“盟主,我们不留下些人手镇守岳阳楼吗?”马名山迷惑地问道。
魏长青大呼道:“王亭主、曲兄弟,你们先走!我断后!”
“乌木那家伙的武功,真有那么短长么?难不成还强得过盟主您?”骆俊风显得有些难以置信,点头道。
他们跑到了一处山腰畔,正纵顿时坡道时,三匹马俄然脱力,纷繁跪倒。
金光一闪,卫长恨一刀将他右臂齐肩斩落,“仓啷”一声,一只紧握着大环刀的手臂掉落在地。奚风烈右爪“啸”的一声,正抓在他天灵盖之上,脑浆迸溅中,魏长青栽倒在地,立时断气。
曲、王二人带领着帮众刚跑出半里许,大地动颤,黑压压的敌众已黑云压城般的向坡道上这三人三骑囊括而来三人还来不及伤得一人一马,早被这股暴风巨浪掀翻在地。人马如道道黑线般的蜿蜒伸展而过后,山坡上只余下一堆堆异化着血肉的烂泥。
“另有妙手?”骆俊风猜疑地看着他,接着展颜笑道:“盟主,部属真是太佩服您了!本来您还奥妙地采集着一批妙手呀!”
又跑出5、六十里地后,曲、王及那十来名兄弟均疲累不堪,众马亦大汗淋漓。
骆俊风皱眉道:“这……我们真若元气大伤了,今后如何能称雄武林?”
上官雄嘲笑道:“骆护法,你也太妄自负大了!你说本盟主武功盖世,错!武林当中藏龙卧虎,妙手如云!以本盟主所知,就起码有五名武林名宿的武功,只会在我之上,毫不在我之下……”
魏长青同意了,带领着二百余名帮众向西北进发。白展鸿大急,忙催促卫长恨带领着七煞教帮众反对。两边人数相称,但黄鹤楼一方气力较强,苦战了顿饭工夫后,七煞教又伤亡了3、四十人,垂垂反对不住。
马名山难堪地笑了笑,想辩白一番,却一时语塞。
王展鹏迟疑不决,一会儿看看这三名兄弟,一会儿又看看渐近的仇敌,最后转首看了看马背上那十来名彷徨的兄弟,俄然泪如泉涌,一咬牙,飞身上了马背,悲声叫道:“我们走!”
“哈哈哈!”上官雄大笑,“骆护法,你多虑了!实话奉告你吧,我们还会有一批妙手互助的!”
“可惜的是,这家伙不明白‘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事理呀!”马名山在上官雄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笑嘻嘻隧道。
马名山仿佛早就有了筹算,立即道:“逃脱的阿谁曲风,该当会去投奔黄鹤楼或是浸月亭。如果他插手到黄鹤楼来援的救兵中,凭着了白兄弟、田兄弟及七煞教的气力,击败他们该当不是甚么难事!不过我想,他们若抵挡不住,很能够会撤退归去与王展鹏汇合的。如许的话,我们的兵力就没有太大的上风了,若想全歼他们就很难。以是,我的意义是:我们无妨再加派奚兄弟带领着二百名兄弟前去城陵矶,待击破黄鹤楼来援后,再乘胜追击,一并将浸月亭来援也全歼!”
“智囊不必担忧!我们另有千来名兄弟,何惧那数十名仇敌?何况,他们此时髦还在二百里开外呢!至于枯木那家伙,呵呵,本盟主倒还从不放在心上呢!”上官雄一副不屑的模样。
实在王、魏二人也早有了此心机,因而舍了敌手,带领着一拨帮众向西北面冒死打击,那一侧的仇敌立时抵挡不住,被冲开了一道豁口,五十余人潮流般地冲出了重围。刚奔出数丈,白展鸿、奚风烈已带领着帮众敏捷自摆布两侧围追堵截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