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虽这般说,内心却极其畏敬,心想:“既然是陈抟老祖之书,当非平常之物,我不成亵慢了。”当即正襟端坐,翻开经籍。开篇绪论以后,是太初混元要义,上面写道:“太初之先,一炁先生,混元未判,一炁先存,故本经要义,唯‘炁’一字。此炁非彼气,音虽近同,意则差异……炁者,六合之精,日月之华,万物之生,皆禀元炁……”
凌霄道:“现在天下承平,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买两匹马也不贵,一匹劣马不过十多两银子,好马最多二十几两银子。这不值甚么,路上遇见,买两匹就是了。”大师听他如此说,都点头称是。
李衍等人先醒,只要阿窈还睡着,张惠茹忙唤醒她。阿窈惺忪着眼坐起来,说道:“我饿了,肚子咕咕直叫。”张惠茹道:“不害臊,刚睡醒就嚷饿。”阿窈道:“昨夜没用饭,你不饿么?”经她一说,世人这才想起,昨晚和那黑衣人胶葛,晚餐也未曾吃。李衍笑道:“我的肚子也在伐鼓鸣冤了,如何找点吃的。”
张惠茹拉转马缰,低声道:“抱住我。”李衍吓了一跳,问道:“你……你说甚么?”张惠茹道:“我叫你抱住我,不然摔上马来,可别怪我!”李衍一听,忙伸手抱住她。张惠茹皱眉道:“你抱那么紧干甚么?”李衍一怔,仓猝松开手。张惠茹转过甚,嗔道:“你如何松开了?”李衍心中不解,支吾道:“是……是你让我松开的。”张惠茹哼了一声,道:“我让你别抱那么紧,又没让你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