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弟子应了声,从速下山去通报,不一会儿,又喘着气跑返来,“教主,那卓少祺说,他传闻袁冷雪是七阴教的叛徒,他刚巧擒住了她,因而赶到这里来把她献给教主。”
吕汾一看地上的人,不由倒吸了口冷气。
听这个口气,袁冷雪必是被打晕了?
一袭玄金长袍的钟千手负着双手,在几个亲信弟子的伴随下,慢悠悠地踱过来,目光锋利地朝着地上扫了眼,“他是李轩?”
“把他抬上去,叫老刘给他看看。”吕汾道,又调拨了二十来个机警的弟子,叮咛说:“等火完整熄了,你们再进竹林里细心查探,筹办鱼网阵和尖刀阵,如果碰到章羽枫,格杀勿论!”
脚步渐渐地踱,一步,两步,三步,他越走越近,离那地上的李轩独一两步的间隔,正要再哈腰细看,俄然有个小弟子仓促忙忙地跑来禀报,“教主,有个叫卓少祺的男人在山下求见。”
钟千手阴沉着脸,“等我见着那丫头再说!卓少祺人呢?他如何还不上山来?”
“你们两个,下去抬人!”钟千手派了两个身材魁伟的弟子,命他们去把袁冷雪抬上来。
初夏的气候,气候枯燥,遮天蔽日的竹林很快就燃烧起来,章羽枫再将桐油一洒,火势更加腾腾狠恶,那青翠绿竹缠绕着素净的火舌,妖异得惊人,冷风袭来,火随风势,竹林之火越烧越旺,“噼啪”声刻刻传来,浓烟滚滚,几不见人。
深居大殿的钟千手天然也听到了呼救之声,他立即派了最信赖的大门徒吕汾前来批示灭水,当吕汾达到竹林四周时,那边已经烧得焦黑一片,吕汾皱了下眉,问道:“吴老三和李轩出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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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汾应了声是,也偶然再细看地上的李轩了,草草地命人抬到后院去,找大夫治伤。
“禀告堂主,”有两个小弟子从中间抬出一小我来,抬到吕汾面前,“我们没瞥见吴老三,只瞥见李轩晕倒在竹林里,被烧了个半死。”
吕汾凑在钟千手耳边说:“徒弟,传闻他是章羽枫的好朋友,此次前来必定有因,徒弟您别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