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少祺走近几步,声音略略抬高了点,“传闻钟教主经历赅博,颇懂些奇门暗药。”
卓少祺笑嘻嘻地解释,“我用了点麻药,将她迷晕了。晓得她是钟教首要找的叛徒,以是特地奉上来,借花献佛,物归原主。”
心中早已成竹在胸,就等着卓少祺开口。
跟在卓少祺身掉队来的两个弟子已把抬上来的麻袋解开了,暴露内里的人,那女子软绵绵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公然是袁冷雪。
此言一出,殿中已有很多弟子在捂着嘴偷笑,从没见过如许厚脸皮的人,本身夸本身长得俊。
卓少祺摇了几下扇子,终究开口,“这个嘛,我想在钟教主这里拿点驻颜的药。”
人未到,一阵清越而张扬的笑声却传出去,“哈哈,第一次进到七阴教,公然是个好处所。钟教主,你这个大殿修得真是有气势,不知请的是那里的工匠?转头我也修个玩玩。”
一个苗条挺拨的人影已进了殿,那人面如冠玉,穿戴件淡蓝色的绸衫,手里拿着柄骨玉扇,风采翩翩地朝钟千手揖了一礼,“钟教主美意,派来的软轿坐得非常舒畅,我在这里先谢过了!”
卓少祺大大咧咧地笑,“那里那里,我不过是年纪轻,又生得姣美,不免总有些女子暗中倾慕,最后落了个风骚纨绔的花名,叫钟教主意笑了。”
卓少祺哼了声,忿忿地摇着扇子,“章羽枫阿谁重色轻友的人,不提也罢!自从他身边有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就再也不理睬我了。我说叫他让一个美人儿给我,他也不肯,整天贪多嚼不烂的,我看他哪天精尽人亡了才好!!”
卓少祺叹了口气,“我固然还年青,但总有豪杰迟暮的那天。你说我这张脸吧,长得虽是姣美不凡,但万一老了呢?再过个二三十年,长出皱纹长出白头发了,只怕就不中看了。……以是说,未雨绸缪,我得先用心好好保养,争夺到了中年时候,还能够有一副讨人喜好的俊模样。”
“那章羽枫呢?他不是你的老友吗?”钟千手紧接着问,一双锋利的眼睛盯在卓少祺脸上,“他与我们七阴教但是有深仇大恨的,你就不顾忌他的设法吗?”
听卓少祺的口气,他仿佛还不晓得云画雨和余沅希中毒的事情,那么他此次来到七阴教,当真就是为了寻觅所谓驻颜的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