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徒弟!!”
“云儿很聪明呢,不动声色地就告诉了我。”
无人闻声他的声音,也无人发明他的踪迹,哪怕是内力高深如章羽枫卓少祺,也没有体例发觉他的存在。
秦啸沙跌跌撞撞地后退两步,左掌按在右手腕上,丹田运气,内力爆起,可这捕兽夹过分坚毅,竟然还没有断开!
不远处,有个魁伟的身影踉跄着跑来,攥着秦啸沙的破袖子,扑嗵一声跪倒在地。
“……瑶儿死了?谁杀死了她?”
秦啸沙讨厌地踢开伍言,“蠢货,我凭甚么认错?章羽枫他们都该死,他活着一天,就会威胁到我盟主的职位。你去拿一根烧着的柴火来,快去!”
“上梁不正下梁歪,秦瑶想趁夜在水里下毒,被我发明了,因而我一刀杀了她,斩草除根。”
他从火海逃生,抱着残破的木板漂流,天不亡他,接连下了几场暴雨,他用腰里的皮郛子接满了雨水,苟延残喘,直到本日。
章羽枫与卓少祺同时开口。
他只是望着卓少祺那张酷似罗莺的脸,如有所思隧道:“阿莺脾气倔强,心肠却仁慈,想不到她生出的儿子竟这么杀伐无情,你大抵是随了你爹的脾气吧,骨子里带着一股匪气。”
“想不到放肆一世的秦啸沙当今落得这么狼狈,破衣烂裳,骨瘦如柴,仿佛是从那里钻出来的乞丐,也不知身上长了虱子没有?”
“都是空的!都是空的!”秦啸沙瞳孔猛地一沉,“章羽枫!你骗我!我底子就没瞥见你碰过轰隆管!”
伍言涕泪交集,心如油煎,偌大的一个男人,却哭得像个三岁孩子。
章羽枫还欲再说,卓少祺拦住他,凤眸一转,冷蔑地瞟了眼秦啸沙。
伍言面色一白,嚅嗫着开口,“徒弟,徒弟,我……我错了……”
伍言跪在地上,向着秦啸沙连连叩首,“徒弟,徒弟,往昔是你做错了,你悔过吧。你向他们认错,大师冰释前嫌,别再打打杀杀了。”
章羽枫赞美道,眸光宠溺,他与云儿已共同得那般默契,只需一个小小的眼神,他就已了然她眼里通报出来的示警信号。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