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江湖险恶快快跑 > 第5章 可恨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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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吹管是由一截翠竹制成,通体碧绿骨节柔韧,吹出的声音清越高亢,在偏静之地,十里可闻,是由云画雨的徒弟亲手所做,专门用来师徒间的垂危和联络的。

“枫哥哥――”那余沅希缩了缩脖子,明显很怕他,不敢再嚷,只小声的嘟哝道:“本日真是不利,碰上这么个穷酸鬼,好端端的五万两银子就这么没了。”

白衣少年神采淡然,眉峰悄悄一皱。碧绿的榕叶翠绿欲滴,落日余晖从枝叶间漏下密密点点的金光,少年身上的白衫干净若雪,肩头洒满了细碎的阳光。

云画雨重重点头,“当然,请你把吹管还给我,好不好?”

“不好!!”白衣少年俄然冷上面孔,蓦地双掌一搓,指间的吹管刹时化为粉末,好似一缕碧绿的沙,从他掌内心撒落下来。

一夜无事,到了第二天的中午,便是寿宴开席之时。

云画雨平复一下表情,持续赶路,见四下无人,运起轻功一起急奔,终究在暮色来临之时,来到了二十里外的李家庄。

“余沅希!!你哪儿那么多的废话??”白衣少年俊面一沉,目光极是峻厉。

她身无长物,没有五万两银子赔给这白衣少年,那么他毁了她的吹管,又算得甚么?

云画雨谁也不熟谙,也偶然与别人搭讪,本身找了个最偏僻的角落里坐下,中间坐着的是海鲸帮的几个堂主,个个魁伟细弱,正凑在一块吹牛。

李达辰混了一辈子江湖,人脉广,脾气也油滑,为人又风雅豪气,是以颇交友了些三山五岳的人物,以是这场六十大寿办得热热烈闹的,足足摆了百席,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将全部李家庄挤得满满铛铛的。

云画雨单独哭了好一阵,才渐渐收了泪,树林中又是一片沉寂,残阳若血,已近傍晚,若再赶不到李家庄,彻夜便要露宿街头了。

“算了,谅那老猴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白衣少年淡淡说道,蓦地飞身上马,身姿萧洒之极。

白衣少年淡淡望着云画雨,唇角微微勾起,仿佛在笑,但那乌黑的双眸里,浮动的却满是冷然光芒。

他手指苗条,捏着吹管,在掌间滴溜溜的打了个旋。

云画雨黯但是立,抬眸,泪眼昏黄地望着那白衣少年,她感觉理亏,不敢发作,但内心毕竟是委曲的,泪水便如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串的往下坠。

是的,这个白衣少年说得一点也没错,是她做了错事在先,是她放跑了恶人,是她阻断了这白衣少年的财路,她善恶不分,她忠奸不辨,她该死遭到如许的奖惩。

“有多首要?”

李达辰固然已是花甲,身材却极结实,说话中气实足,精力矍铄,他身后还跟着他的三个儿子,大儿子名唤李江河,二儿子名唤李江海,小儿子名唤李江淮,都是这几年江湖上初展头角的年青少侠。

白衣少年淡淡道:“沅希,他另有甚么脸活力?一个是非不分的胡涂虫,并且还挡了我的财路,空有一身武功,偏又是个穷光蛋,把他卖了也赔不了我的五万两银子,他另有甚么资格跟我活力??”

“还给我!!”云画雨一急,使了个小擒特长,又想去抢,白衣少年哈哈一笑,掌心一带,轻描淡写地化解了云画雨的守势,“真是笑话,我凭甚么还给你??”

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过后,李达辰穿戴一身讲究的深蓝缎袍从大堂里踱出来,一起抱拳,与宴席上的来宾打着哈哈,“各位亲朋老友,抱愧抱愧,李某来迟了!!”

云画雨立即点头,“是的。”

云画雨很对劲,连声伸谢,她饱饱的吃了一顿,回到房,心中不免舒了口气,累了这么多日,终究有个安寝之处了,云画雨打个呵欠,连衣裳都未曾脱下就已沉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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