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赌徒看客像是看着傻子一样看着陈锋。
“九叔,吴彪这狗杂种出翻戏,我们亲眼所见。”
仿佛已经将口放厥词的陈锋当作了死人。
见陈锋取出枪,这些人目露惶恐,怔在原地,不敢乱动。
九叔道:“是他吴彪的。”
陈锋嘲笑着回应道:“这狗东西耍翻戏被抓,恼羞成怒要砍我们,你现在倒是说我来肇事?没这事理吧?”
“我承诺,我承诺……这赌场是你的了,是你的了。”
九叔肝火难抑,杀意渐起,还没人敢当他面如此嘲弄他。
“你……你是陈锋?”
其他处所不敢说,太子路这一亩三分地上,竟然另有人不给他面子?
“九叔,他这只手是输给我的,我得亲身来取。”
九叔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不悦,太子路做买卖的必须得颠末他的同意,他的地盘他说了算。
“九叔,我错了,我错了啊。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九叔想了想,倒也没多说,陈锋拿起先前吴彪用的那柄板斧,站到吴彪跟前,笑道:“吴老板,我方才那发起你是承诺不承诺,你要不承诺,我可就脱手了啊。”
至于九叔那些本来想要上前脱手的小弟,听了陈锋的大名,一部分是惊骇,另有一部分是畏敬。
九叔嘲笑道:“我说他有,那他就有,我说他没有,那他就没有。”
吴彪埋下头,不敢看九叔的眼睛,内心极度惶恐。
听了陈锋的话,九叔狠狠瞪了吴彪一眼,道:“吴彪,人家说的是真的?你他妈竟然在老子的地盘上出翻戏?”
九叔瞄了一眼那三枚骰子,然后看向吴彪,眼神一凛,怒不成遏的叫道:“我立下的端方,你是当放屁对吧?”
陈锋俄然笑了,鼓掌道:“好,我懂了,看来这就你九叔的端方。先前我感觉这个小赌场没甚么意义,但现在我改主张了,这赌场我还真就要定了。”
花仔荣被枪杀的事,那早就传遍了全部澳市。
“让你的人诚恳点,谁敢动,我顿时打死你。”陈锋手持一柄五四对准九叔的脑袋,玩味也似的说道。
他们就算有想踩着花仔荣上位的心机,也没人敢做。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你竟然敢当年开骂?
但在这太子路一亩三分地上,九叔还是有些分量。
刚要命令让兄弟们经验经验陈锋等人,哪想还没开口,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
叮咛部下兄弟将吴彪摁在面板上,就要一刀剁了吴彪的手,但就在这时,陈锋倒是说道:
九叔点头道:“好。”
太子路鱼龙稠浊,治安混乱,五花八门,甚么人都有,能在这里立棍的人那都是一等一的狠人。
这年青人那里来的勇气?
“我说年青人,你晓得你在和谁说话吗?你是铁了心要和我对着干是吧?”
陈锋点头道:“那倒没有,我倒是感觉你故乡伙有点霸道了,凭甚么我做买卖要颠末你个外人同意?说出去没这事理吧。”
然后看向吴彪:“钱给人家,输的哪只手,本身伸出来。”
九叔听了这话,神采快速一下就黑了。
“九叔,每个月的庇护费我但是都没少给,这些年我也贡献了您很多,您就饶了我吧,我顿时滚出太子路,再也不返来了。”
人家花仔荣都敢杀,何况你一个太子路的小社团龙头?
陈锋为了以防万一,让梁皇给找了一柄枪防身。
“九叔,你看,这就是吴彪这狗杂种出翻戏用的骰子。”
“年青人,你是刚来这里,不晓得我们太子路的端方吧?”九叔皱眉看着陈锋。
陈锋这些话说完,在场的人全都惊了。
九叔听了这话,人都是懵的,他的权势和手腕底子不配和花仔荣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