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花仔荣毕竟在澳市根深蒂固,还是有些过命的兄弟的。
陈锋之名,早就鼓吹开来。
见陈锋取出枪,这些人目露惶恐,怔在原地,不敢乱动。
陈锋道:“方才他输了我五百万外加一只手。”
“九叔,你看,这就是吴彪这狗杂种出翻戏用的骰子。”
哪个老板敢擅自买卖店面?
刚要命令让兄弟们经验经验陈锋等人,哪想还没开口,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
九叔道:“是他吴彪的。”
“九叔,吴彪这狗杂种出翻戏,我们亲眼所见。”
九叔嘲笑道:“我说他有,那他就有,我说他没有,那他就没有。”
九叔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不悦,太子路做买卖的必须得颠末他的同意,他的地盘他说了算。
陈锋这些话说完,在场的人全都惊了。
“我说年青人,你晓得你在和谁说话吗?你是铁了心要和我对着干是吧?”
但面前的此人做到了,对于他们来讲,这类人就是传奇。
你竟然敢当年开骂?
吴彪埋下头,不敢看九叔的眼睛,内心极度惶恐。
吴彪出千的事,九叔多少晓得一些,不过看在对方月钱每个月都定时给的面子上,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九叔见陈锋的刀子始终抵在吴彪脖子上大动脉处,顿时有些不悦。
九叔听了这话,人都是懵的,他的权势和手腕底子不配和花仔荣相提并论。
看来你是没想活着走出这里啊。
陈锋笑道:“甚么端方?”
那些兄弟放下狠话,要杀了陈锋为花仔荣报仇。
“九叔,我错了,我错了啊。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仿佛已经将口放厥词的陈锋当作了死人。
江湖猛人都是踩着别的一个猛人上位的。
叮咛部下兄弟将吴彪摁在面板上,就要一刀剁了吴彪的手,但就在这时,陈锋倒是说道:
太子路鱼龙稠浊,治安混乱,五花八门,甚么人都有,能在这里立棍的人那都是一等一的狠人。
至于九叔那些本来想要上前脱手的小弟,听了陈锋的大名,一部分是惊骇,另有一部分是畏敬。
看了眼九叔身后的那些人,各个拎刀带棒气势汹汹的,没准一句话就把已方三人乱刀分尸了。
九叔声音颤抖的问。
吴彪吓的是三魂七魄齐飞,跪在地上痛哭告饶。
“年青人,你是刚来这里,不晓得我们太子路的端方吧?”九叔皱眉看着陈锋。
陈锋俄然笑了,鼓掌道:“好,我懂了,看来这就你九叔的端方。先前我感觉这个小赌场没甚么意义,但现在我改主张了,这赌场我还真就要定了。”
陈锋为了以防万一,让梁皇给找了一柄枪防身。
“我这一斧子剁下去,但是有点疼,你忍着点。”
吴彪只想保住小命,甚么赌场甚么赢利的买卖都不想了。他现在就想从速分开太子路,带上钱去乡间娶个媳妇过温馨的日子。
九叔的那些兄弟听了陈锋的话以后,群情激奋,拎着刀就要上前剁了陈锋等人。
那些赌徒看客像是看着傻子一样看着陈锋。
“九叔,他这只手是输给我的,我得亲身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