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子桓呢?”她低低地问。当年阿谁小孩子跟的底子不是她,而是他的亲姐姐。她去到顾家时他也才牙牙学语,但是不管她如何用心,他就是跟她不亲。
“凉国公当真这么说?”杨熙坐在本身府内的书房里,氛围中还残留着刚才激辩时的严峻氛围。几个唇枪舌剑的幕僚都各自分开,年纪尚轻的郑钟鸿却留了下来,将方才探听来的事当作笑话说出来解闷。
若非倚在她这棵大树,高家在都城绝对生长不到现在的风景,不然当年也不至于落魄到让她去了姑姑家。而西南知州事也就是大伯家的小儿子,印象中是高家迩来最超卓的人才了。只等在外历练几年,回了京才好汲引,也是她一向寄予厚望的。
更让她惶恐的是,昨晚陛下还曾歇在她宫中,两人还聊了好久。但是他自始至终都未曾提过半句西南州的灾情或者措置。明显……明显那是与高家息息相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