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炽稳如泰山,气定神闲的道:“文青,你比我清楚,这是独一的体例,并且到了不得不可的时候,如果我们今晚仍不可动,明日大雪一下,又不知有多少弟兄冻死。”
而此时田远城内也是厉兵秣马,吃饱了饭的将士们群情激昂,只等着时候一到,便开城门,杀出去。
宋雷将一盆锅巴放在申屠炽的案头,申屠炽便拿了一块还热乎的锅巴,锅巴就是一层被烧的焦黄、酥脆的米饭,吃起来确切是香。
“好!”拓跋贺大喝一声,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道,“真是倾巢出动了,申屠炽你死期真是到了!”
申屠炽却不等他说完便抬腿朝内里走去,口中和他道:“走,用饭去。”
主帅军帐中,申屠炽在不紧不慢的穿衣服,他将一套拓跋贺那边的戎服穿在了身上,内里又套上一件羊皮袄,腰间跨上一把大刀……
“王爷,部属,没有看到申屠炽的帅旗。”
“是!”
拓跋贺的近卫牵了他的战马过来,顿时绑着长刀。那侍卫牵着马到了近前时,俄然中间一个行列里出来一个兵士,没等大师回过神儿来时,这兵士已是挥手夺下了顿时的长刀,紧接着两个大步上前,长刀一挥照着拓跋贺的脖子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