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萱舞倒是和温婉想一块去了,温婉也看不上这人间的男人,不过,温婉是有多出一世的盘曲经历看破感情,萱舞韶华尚好又是为哪般?
“你是如何想的?”温婉摇了摇瓶子看向丹鹊。
萱舞真要跟了大哥,前路也是一片迷茫。
“元家这事摆了然是被冤枉的,可爱柳相一手遮天,愣是灭了人家满门,但是狠有狠的好处,打人个措手不及,之前柳相也只是在朝堂上很有威名,现在是街头妇孺皆知其名,谁敢与之争锋?不过我们不消担忧,这宅子是皇上赐的,没人会为此难堪温家,毕竟不是住了元家的屋子就得接元家的盘,只要我们平时重视些,别提这些事就罢了。”
温婉摆摆手,止住她的话,“我是至心把你们当家人的,你们能有个好归宿是最好,固然我们都明白妾做不得,但萱舞呢?萱舞也是人,她有权力挑选本身的人生。”
温婉单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也非常忧愁,元成昊的事能够推给秦时,倒不必操心,可萱舞这事有点难办。
温婉没想到萱舞反应这么大,温初是有多不受待见,瞧把人吓的?
丹鹊分开不一会儿,萱舞就拖着病腿一瘸一拐的过来了。
萱舞死命的点头,“这人间男人皆薄情,不值得拜托毕生,只要蜜斯不嫌弃,奴婢服侍您一辈子。”
若萱舞真故意攀龙附凤,摆布不过是枚弃子罢了,温婉盼着她过好,但若过的不好温婉也不会为她出头罢了。
温初带话过来就是提示温婉在建安办事须得不时谨慎,却如何都不会想到温婉此时已经接办了一个大费事。
她宅心仁厚吗?温婉不这么以为,她只是感觉只要三观不异的人才气一起走到最后。
“你执意如此我也不会禁止,只要一点,我这里容不得三心二意的人,拿定主张了与我说,我自会衡量给你做主,但你若本日说不嫁,明日又要嫁的难堪于我,可别怪我不顾念主仆交谊。”
丹鹊磕了一个头,“是奴婢想差了,蜜斯胸怀广漠,眼界高远,是我们婉约阁统统奴婢的福分。”
只是温家风格松散,家计规定男人四十无子方可纳妾,娶妻前更是不准胡乱感染女色。
话说完了丹鹊却扭扭捏捏的不肯分开。
强行替别人做决定,很能够被人暗中记恨而不自知。
丹鹊递上一个药瓶,“这是大少爷让奴婢转交给萱舞的,奴婢感觉得跟您说一声。”
“你不肯意做妾也就罢了,何必非要自梳?今后总能找小我品好的管事配了做正牌娘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