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噼里啪啦打下,管家哭的嗷嗷的。
傅筠心惊肉跳。
丫环和管家十指被刑具那竹棍夹了——
禁军统领忙道:“云阳侯在青灵山上遭悍匪攻击,受了重伤,从山上被抬下来的时候便昏倒不醒。”
轰!
而管家一家子都在府里。
别问她为甚么晓得,问就是——
他站在这公堂之上,两个功绩就从天而降?
他们在青灵山撤除全数黑衣人,却搜遍全部山,没找到徐西宁和老夫人。
傅筠:……
那丫环一个激灵,满身凉透了。
思来想去,除了能获得陛下的嘉奖,貌似任何坏处都没有。
皇上阴沉着脸看着站在前面的傅筠和禁军统领,“竟然一个活口没有抓到?对方在山上藏了五千多人,你们一个活口没有留下?废料!”
如果平常,这类高门大院里的算计,他一个做京兆尹的,天然是不会参与。
皇上目光逡巡在二人之间,“如何就你们俩进宫?”
当场杖责。
禁军统领和傅筠低垂着头,谁也不敢吭声。
正急的不知该如何同皇上交代,更不晓得该如何筹办云阳侯府和镇宁侯府的婚事呢,就收到动静,说徐西宁和老夫人都被吉庆堂的伴计救走了。
“世子!”那丫环要急死了。
傅筠没理睬这俩人,只看向京兆尹,“本日我受陛下之命,前去青灵山剿匪,返来的途中,得府衙差役通传,说是要来公堂作证甚么,不知大人另有甚么要问的,如果无,我还要进宫面圣。”
“世子!”跪在地上的丫环千万没想到傅筠竟然承认了,急的一嗓子叫,堪堪失了尊卑。
还能这么说?
徐西媛的算计再大,如何比得上这功绩之下,陛下对他的赏识和嘉奖!
京兆尹啪的一拍惊堂木,“猖獗!公堂之上,不得鼓噪!”
她会被毒死在牢里,来全面宋氏的名声。
现在——
对于京兆尹的措置,徐西宁一点定见没有,毕竟京兆尹在朝为官,不会因为这类事把云阳侯府获咎狠了。
傅筠几近连踌躇都没有再多踌躇一个刹时,直接认下。
京兆尹府衙的事,他听内侍总管说了几句。
莫非徐西宁的目标是这个?
管家十根手指被拶刑夹着,哀嚎哭喊,“王掌柜甚么都没有偷,是,是老奴猪油闷了心,想要在侯爷面前表示一下,才假传侯爷的话,委曲了王掌柜,是主子做错了!”
衙役拿着拶刑的刑具便上前。
我方才如何没有想到!
“大胆刁奴,竟然胡言乱语扰乱公堂,来人,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