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点穴?”破月的手还停在眼皮上,满身湿漉漉的,非常难受。想起这是他的沐浴水,更加愁闷了:“快放了我!”
这厢,步千洐沿虎帐走了三圈,又在练武场上耍了两个时候的刀法,这才大汗淋漓回到营帐。他本是萧洒脾气,这才过了半个早晨,已全无难堪。只是脑海中几次闪现破月炸毛的模样,心想这小黑炭言行举止与平常女子真真分歧,倒也风趣得紧。明日再看看她是否还活力。
他自想得出神,那边的颜破月见他半天没了动静,却有点慌神了。
“月奴本日投怀送抱,本将军自不会虐待。来,让本将军先摸摸你的小手。”
步千洐正要开口再戏弄她几句,忽地闪过个动机——她如果没缠布,身形当是如何呢?
未几时,几名神采倨傲的黑衣男人闪身而入,个个印堂饱满、脚步轻巧有力。
破月只感遭到冰冷的手指搭上本身的手背,还沿着虎口、手腕,悄悄地摸。这一摸只摸得她满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步千洐见她炸毛,心头更加对劲。一本端庄答道:“摸了月奴的小蛮腰,现下再摸摸那里呢?”
她朝浴桶方向走了两步,而后直视着他,目光亮亮,大胆而挑衅。只是那耳根,红得就像要着火了。
漫天水花,疾风骤雨般朝破月面门袭来!
他在破月身后朝她作了个揖:“月奴……不,破月女人,对不住,方才鄙人只是与你开个打趣,有些过甚。女人切莫见怪,要怪,就怪它。不过住在地牢,也是为了女人安然。我这就走了,女人请自便。”
即使现在在她的谛视下,他满身亦有些陌生的紧绷,神采却愈发漫不经心。
步千洐见她双肩微微颤栗,红唇轻咬,更加感觉风趣,又道:“让郎君再摸摸你的小腰……”
“步将军,我有几个要求。”话一出口,她本身感觉好无耻,也太开门见山了吧?
他目光向上,只见她胸口也是一片平坦,看起来比腰上丰富很多。他一时没有多想,羊腿骨从她身后悄悄搭上一侧胸口——公然,触感硬厚!也是缠了布的!
他火烙般罢手,深吸一口气,刹时盗汗淋漓。贰心想,步千洐啊步千洐,想不到你竟真存了肮脏心机!莫非破月女大家弱你便可欺?即使她真是边幅美若天仙,又与你何干?你若真欺负了她,如何对得起容湛的拜托?
“步将军,帝京来人要见你。”
“帝京?何人?”
“喂,好男不跟女斗,快放了我!”
目睹他宽广的胸膛出水,然后是窄瘦的腰,然后是……
“快点。”他扶着桶壁,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
步千洐望着她生硬的身形,只感觉心旷神怡。他慢条斯理地在案几旁坐下,拿起一只烤羊腿,啃了一辩才笑眯眯地答道:“那不成,月奴还要奉侍本将军安息呢!”
他决定给她点经验。
他、他真摸啊!
“下贱!”她骂道。
他将羊腿骨塞到她手里,见破月一声不吭,他自发难堪,回身便出了营帐。
但是……
想到这里,步千洐脸皮又微微有些发烫。这令他有点愤怒——莫非他拿这小丫头没体例?
步千洐望着她那明晃晃的双眼,内心倒是冒出别的动机——她的眼睛生得还真是水灵,黑不溜秋的,盯得民气里微微发痒。
想到这里,步千洐一本端庄隧道:“不成!你是我的军奴,我想把你关在那里,就关在那里。老子还是第一次养军奴,还没尝到长处呢!”
“不准摸!”破月急道。
“来就来。”她上前一步。
“快请!”
颜破月浑身一僵,只感觉满身热血都撞上胸口——被摸了被摸了!连颜朴淙都没摸过这里,竟然被她原觉得忠良的拯救仇人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