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扫了眼红绫,杏眸微眯,看来他早就将这统统打算好了!
北宫喆如一只贪吃巨兽普通,将安文夕折磨的没有半点力量。
娘娘?安文夕勾了勾唇,她现在已经懒得计算这些称呼。
北宫喆将安文夕扔到雕花大床上,大掌所经之处,安文夕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离了出去。北宫喆褪去外袍,欺身而上。
“娘娘,您醒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循着声音看去,一名娇小的小女孩身穿粉色宫女离在她的床边。
北宫喆神采如霜,将安文夕眼底的讨厌,气愤支出眼底,这才是真正的她吧,之前在他身下不过是屈意承欢罢了。
北宫喆如宣布主权般,指尖掠过方才被他吸允的有些发红的唇边,对安文夕道:“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他楚君昱凭甚么?”
安文夕杏眸中写满了仇恨,抬脚朝他的关头部位踢去。
马车上颠簸了十几日,刚来又被北宫喆死命折腾,她现在半点力量也无。
这力道,足以让他断子绝孙!
“你不是,不是!”
“回娘娘,这里有钟叔,别人特别好,另有小和子和小顺子。”
“另有,你也别妄图逃窜,朕早已将这里封死,连只苍蝇也难以逃脱。”
“起来吧,钟叔请坐。”安文夕指着一旁的木椅道,然后看了眼红绫,“上茶。”
北宫喆看着这一幕,眸光顿时敛尽,冷冷道:“就凭我是你夫君!”
安文夕淡淡扫了他一眼,倦怠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沉甜睡去。
“没有了,常日里就我们几个,如果皇上来的话,这里的人就多一些,青大人和左大人也会来。”
管钟也不客气,径直落座,对安文夕道:“瑾淑妃娘娘,这茶就不消了,老奴本日来就是想奉告娘娘一声,您就放心在这里住下,如果您有甚么叮咛固然奉告老奴,老奴定会让娘娘对劲。”
“北宫喆,我问你,箐姑姑和香茗呢?”
不知睡了多久,安文夕迷含混糊展开了眼睛,玉手探出床幔,放眼看去,透过窗户,看到窗外有些微小的光。
她下了床,才发软双腿酸痛不堪,身子疲软的短长。
“老奴见过瑾淑妃。”管钟下跪施礼道,他晓得这里的是皇上放在心尖上的宠妃,他不敢怠慢。
安文夕双手死死抱着胸前的贴身里衣,瞪眼着上方的北宫喆,渐渐挪向床角。
“娘娘,你要不要沐浴,小和子和小顺子已经为您备下了沐浴水。”
安文夕用过晚膳以后,身上稍稍规复了些力量,因为泡了澡,身子也少了些倦怠。
走出去的男人约莫四十多岁,修容整齐,举手投足之间甚是沉稳,看起来,非常精干。
“当时,不是有人将你带出了宫,并给了你银两让你回家么?”
“好,你让他出去吧。”
“娘娘如果闷了,能够让红绫带您四下逛逛,东院种满了红梅,现在开得正艳。南院有荷花塘,到了夏季,荷叶连天,荷花娉婷,风景极美,湖中间有暖阁,如果娘娘觉着上房冷的话,能够移到暖阁。西院建有观景楼,能够览尽山庄全貌。”
“我晓得了。”安文夕拂了拂袖袖,她没有自称本宫,瑾淑妃是北宫喆赐与她的,但是她却不想承认这层身份。
安文夕咬着下唇,握紧手里的东西砸向北宫喆。
北宫喆薄唇微抿,下一瞬,低头咬住那粉红的唇瓣,缓慢的临摹了一遍她的唇形,然后还意犹未尽的吸了一下。
安文夕不竭地挥动着双手,而身上的男人如何也推打不动。
“唔~”唇上俄然传来的痛觉令安文夕一愣,紧接着一阵酥麻直袭大脑,还没来得及抵挡,上方的人已经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