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就给你证明朕是不是!”北宫喆大掌探向安文夕的胸前,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吃紧奔向阁房。
北宫喆如宣布主权般,指尖掠过方才被他吸允的有些发红的唇边,对安文夕道:“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他楚君昱凭甚么?”
“娘娘,钟叔来了,这里一向由他在打理,老是要见一见的。”红绫捧了杯茶给她。
“回娘娘,红绫一向都在这里呀。”
安文夕心中一惊,既然如许,那北宫喆岂不是早就晓得欢凉的身份了,如果顺着欢凉查下去,那凤青轩的事他又晓得多少?固然欢凉和凤青轩的干系不大,但是难保他不会朝这方面想。
“箐姑姑和香茗在那里你不是最清楚么?”
“北宫喆,你滚蛋,滚蛋!”
安文夕淡淡扫了他一眼,倦怠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沉甜睡去。
“北宫喆,我问你,箐姑姑和香茗呢?”
“当时,不是有人将你带出了宫,并给了你银两让你回家么?”
安文夕用过晚膳以后,身上稍稍规复了些力量,因为泡了澡,身子也少了些倦怠。
北宫喆再次含住她的樱唇,将她的哭泣悉数吞进腹中,浅浅咀嚼着她的夸姣,感受着她的气味。
北宫喆黑瞳骤缩,锁着她嘴角的弧度,渐渐朝她走来。
“朕晓得。”
“唔~”唇上俄然传来的痛觉令安文夕一愣,紧接着一阵酥麻直袭大脑,还没来得及抵挡,上方的人已经松开了她。
“你真是卑鄙的令人恶心,除了如许的手腕,你就没有别的了么?”安文夕摊开手心,咬牙一字一句道。
“另有,你也别妄图逃窜,朕早已将这里封死,连只苍蝇也难以逃脱。”
“不要!”身上一凉,安文夕忙护住胸前。
走出去的男人约莫四十多岁,修容整齐,举手投足之间甚是沉稳,看起来,非常精干。
“娘娘,您醒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循着声音看去,一名娇小的小女孩身穿粉色宫女离在她的床边。
安文夕遁藏不开,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瓣,一时候嘴里充满着浓浓的血腥,而北宫喆却趁机撬开她的唇舌,吻得更深了。
北宫喆一把攫住安文夕的手,用力掼到怀中,眸中寒光乍现,“安文夕,几天不见,你长本领了?竟然敢打朕!”
北宫喆神采如霜,将安文夕眼底的讨厌,气愤支出眼底,这才是真正的她吧,之前在他身下不过是屈意承欢罢了。
“起来吧,钟叔请坐。”安文夕指着一旁的木椅道,然后看了眼红绫,“上茶。”
安文夕不竭地挥动着双手,而身上的男人如何也推打不动。
这一藐小的行动没能逃过北宫喆的眼底,他探身将安文夕逼至角落,大手攒住她的双手,怒道:“你还想对朕脱手?”
北宫喆看着这一幕,眸光顿时敛尽,冷冷道:“就凭我是你夫君!”
北宫喆薄唇微抿,下一瞬,低头咬住那粉红的唇瓣,缓慢的临摹了一遍她的唇形,然后还意犹未尽的吸了一下。
进了浴桶,她将本身全部沉入水中,任温热的水浸泡着她的每一个毛孔,洗去北宫喆残留的任何气味。
安文夕顷刻间展开了腐败的眼睛,她不是当时被欢凉顶替了身份的红绫么,直到现在欢凉都还顶着她的脸,她早已经将这张脸刻入了脑海。
“对了,娘娘,皇上说您醒了,就让您喝一碗汤,红绫这就给您端来。”
“你不是,不是!”
“回娘娘,这里有钟叔,别人特别好,另有小和子和小顺子。”
北宫喆顿时一把将安文夕拉到身下,用腿挤开她并拢的双腿,将她身上仅剩的衣物一把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