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是来看皇上的?”张海扫了眼欢凉手上的食盒。
北宫喆长臂一伸,将安文夕揽进怀中,大手覆上她的纤腰,这类感受令他莫名的心安,就连心中的沉闷也少了几分。
“咱家明白,欢凉女人客气了。”
“啊!”安芊柔顾不得被滚烫的茶水烫到的双手,当即跪倒在地上,身子瑟瑟颤栗。
“mm,十mm。”安芊柔蒲伏两步,挡住了安文夕的路,不幸楚楚道:“姐姐给皇上奉茶,笨手笨脚的惹怒了皇上,还请mm替姐姐说几句话。”
安文夕还未进殿,就听到了北宫喆的愠怒,不由加快了脚步。
安文夕眉头略皱,对欢凉使了个眼色,欢凉当即了然,她看到晕倒的安芊柔不由得冷冷一哼,终究装不下去了!
时候渐渐流逝,北宫喆一向批阅着奏折,而安文夕在他身侧温馨的习字,上面跪着的安芊柔就受不了了,她感受膝盖处一阵刺痛,双腿也变得麻痹。这不但仅是屈辱,更是一种折磨,她咬了咬牙,毕竟是没有勇气再跪在这里,身子往一侧倒去。
思路俄然被打断,北宫喆的神采又黑了几分,而安芊柔涓滴没有发觉普通,全部儿将身子又朝北宫喆靠近了几分。
“你没有不如她,怪只怪没她运气好,谁让你的生母登不得台面呢。”
“如何了?”北宫喆抬眸看向身侧的女子,她的眼眶有些微红。
“也好,有你在,朕放心。”北宫喆一点也不顾忌安芊柔,在松开安文夕之际,薄唇掠过她的花颊,染红了她的脸庞。
“看着不错。”
“皇上,是不是嫔妾那里惹您活力了。”
北宫喆蓦地昂首,看着她一袭红衣,步步生莲,裙裾跟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摇摆,这一幕仿佛见过无数次普通,可他的脑海里却半点没有印象。
“请太后娘娘给嫔妾一个机遇,嫔妾必然要让安文夕和她肚子里的贱种全部下天国!”安芊柔眼底沁出一抹阴狠。
琼华殿内,北宫喆翻着桌案上的奏折,眉头微拧,曹太后趁着他不在的日子不但将朝堂之上弄得一片乌烟瘴气,现在竟然又将手伸到了国库上。
“好好养胎,我明日再来为你评脉。”月清绝淡道。
“罢了,你先下去吧。”安文夕实在不想看到她一副不幸楚楚的模样。
“九哥哥。”
“太后娘娘息怒,嫔妾……嫔妾……”安芊柔的身子抖得短长,
“好了,明日的百花宴,你归去好好筹办筹办吧,别到时候再丢人现眼。”
捕获到她的气愤与不甘,曹暮烟对劲的勾了勾唇。
北宫喆慢条斯理的含了一小口,将细末也一并卷入口中,“好吃,只是朕为何向来没有见过。”
“张公公,一个小小的美人也能进入琼华殿了么?”欢凉不解。
安芊柔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耳边听着北宫喆和安文夕的对话,不由得恨得牙根疼。明显没有太多密切,但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与密切,令别人如何也插不出来。
笔挺的背影纤纤若柳,周身文静的气质是那样的高不成攀,安芊柔顿时感觉本身低至灰尘。
“啪——”她的话音刚落便被一掌拍飞。
“明天可有吃药?”
“不必了,本宫本身出来便是。”
“吃了,我这身上每天都一股子药味。”安文夕从北宫喆身上起家,“我无毛病你批折子,我就在一旁习字好了。”
他紧握着朱笔,紧抿着嘴角,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将曹太后的权势一笔肃除!
安文夕脚步一顿,看向安芊柔道:“既然你本身也感觉在这里笨手笨脚,不如早点出去,也省的皇上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