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车上的苏牡到城墙上的做戏,再到现在的巴豆,安文夕,朕真是藐视你了!”北宫喆扔开安文夕,出了营帐。
男人耐烦的哄道:“等我们的孩儿出世了再清算她也不迟,何必急这一时。”说着将她抱进阁房,扔上床榻,放基层层叠叠的床幔,挡住了一室春光。
北宫喆淡淡的勾起唇,嘴角挂着极轻的嘲弄,手里的长剑指着楚君靖的喉管而去。
北宫喆的胸口处早已血红一片,乌黑的盔甲鲜血尽染。
惊魂单膝叩隧道:“皇上,有人说昨晚看到安……安女人的贴身侍女靠近了马厩……”
合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鼓声和冲锋的号角,城墙下传来一阵阵刀戟厮杀,安文夕立在城墙之上冷冷瞧着那刀剑碰撞,血肉横飞。
公然又不记得了……
“放开我的手,北宫喆,你疯了,我甚么时候伤你了?”她一点都不记得产生了何事,莫非有人又对她施傀儡术了?
彭将军当即调转马头,大声道:“出兵——关城门!”
“来了来了,你忍一忍。”男人仓猝端来一碗殷红的鲜血。
“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