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挣扎着坐起来,靠在铁笼子里,冷眼瞧着内里的统统。
“长得这么正的妞,老子这辈子也没见过,与其送给大当家的,不如……哈哈……”说话的人身材细弱矮小,说着朝安文夕伸来粗糙得大手。
“行了行了,老子等不及了。”说着朝安文夕扑来,一阵令人作呕的汗臭味劈面而来。
“喂喂喂,别在那边给老子装死。”身材细弱的男人抬脚踢了踢笼子里那娇小的身子,随即骂骂咧咧对身边的妇人道,“真是倒霉,你给老子从哪招来这个扫把星。”
安文夕紧紧咬着下唇,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握紧了手中的玄铁匕首朝本身脖子上抹去。
“呦,这个有个小妞呢,看模样伤得不轻。”
“唔~”他抱得太紧,她几近就要堵塞了,身上的鞭伤被他勒得生疼,她抬手微微推开他。
“驾!”
“就是,等我们玩完了,再送给大当家的不就结了么。”另一春秋稍长的黑衣男人说道。
“能够能够。”
飞扬的灰尘恍惚了她的小脸,整小我狼狈至极。浑身的酸痛肆意伸展,直袭大脑。
“嗖——”安文夕手里的玄铁匕首飞了出去,精确无误的插到了那人的脖子里,她吃力的往前挪动着身子,一把拔出匕首,浓烈的血腥染红了她的双眼。素拳紧握,她手内心濡湿了一片,这是她第一次亲手杀人。
北宫喆扫了眼矮在一旁的仆从主,双眸冷得可骇,“奉告我,她的脸如何回事!”
“青玄,再快一点!”他将怀里的安文夕谨慎翼翼的放在膝上,细细的理开她贴在脸颊上的黑发,手指轻颤着抚上她脸上的伤痕,恐怕触疼了她普通。
仆从主颤抖着身子,将头埋在地上,“不是我,不是我,饶了我……”
楚君靖将手中皱成一团的信扔进了广大的袖兜里,提身一跃,消逝在了茫茫夜色当中。
天空中又飘起了细雨,缠缠绵绵,细细致腻,和顺的不似夏季的雨。四周喧哗一片,一股淤泥的腐臭之味充满着世人。仆从市场向来是最肮脏的处所,这里鱼龙稠浊,是三教九流会聚之地。
“啊——”仆从主话还未说完,被人重新上劈开,脑浆飞溅,血流不止,世人底子没有看到北宫喆何时脱手,顿时倒吸了一口寒气,身子抖得如筛糠。
“来人,给我打,狠狠地打!”蓝衣男人嘶吼着叮咛身后的仆人。
“啊!”被叫做老六的男人惨叫一声,扫了眼地上的两具正在流血的尸身,当即捂动手今后退了两步,“臭娘们给我等着,你伤了我们两条性命,我们大当家的不会放过你的!”
楚君昱紧紧握着安文夕塞出去的信,蹙了眉头。
“啊!”蓝衣男人捂着脸,血红的液体顺着他的指缝汩汩流下。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安文夕身上的男人口中溢出。
不远处传来降落的马蹄声,女子眸光微沉,眼底划过一丝痛苦,一把拉住缰绳,扬起马鞭。
有人卤莽的抬起她的脸,面露淫色,“这小妞倒是个美人儿呢。”
就如许死,她不甘心,双手攥紧了衣角。
“杀!一个不留!”
大大的杏眸内尽是冷冽,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厉声道:“另有谁要来?”
夜影抿了嘴角,“殿下,那些暗人是我们最后的底牌了……”
“啪——”右手一麻,手里的匕首回声而落。
“看她的模样快不可了。”妇人说道。
“殿下恕罪,夜影这就去变更暗人。”
北宫喆冷眼扫向愣在一旁的蓝衣男人道:“你刚才踩了她的手?”
“你想做甚么?”他身边的人拦住他,“万一让大当家的晓得了,你不要命了!”
她要的是让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