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窗外凌晨的阳光晖映在闻雅脸上,闻雅展开睡意昏黄的眼睛,“嗯额~!先生,起床啦。”
貂蝉听后,望着闻雅的眼神变了变,对着闻雅说道,“公子此诗,尽是对大汉近况的感慨,可为何欲言又止。”
闻雅回身对王允说道,“可贵女人有这份孝心,司徒也不要再指责她了。”
王允见闻雅这般神态,仿佛明白了甚么,“念在先生份上,我便不计算此事,还不快带先生回客房安息。”
“司徒言重了,现在这情势,百姓衣不果食,别说一日三餐,就连温饱都没有包管,望德又怎会嫌弃,再者,我与司徒私有缘,一向敬司徒为长辈,司徒叫长辈望德便可。”
说曹操,额,不对,说貂蝉貂蝉就到,“快起来,别让人家久等。”
客房里,闻雅躺在床上,“先生,我们甚么时候去杀董卓。”
“好人多了去了,再说了,谁说我在骗他,我们不去杀董卓,天然会有人替我们去,你就放心躺下睡吧。”
闻雅愤恚地握紧拳头,义愤填膺,“董卓残暴乱纲,百姓民不聊生,生逢乱世,不能为国效力,空在此处叹言,死不敷惜!”
“是啊,望德兄是不是喜好上人家了,要不要先生我帮你想想体例,抱得美人归呀。”我讽刺似的戏弄着闻雅。
“呸!还大义凛然地说甚么天下百姓,我看你叫我来司徒府,就是为了找这女子!”闻雅蓦地起家,恍然大悟似的说道。
“醒着呢,你快点起来,明天有很多事要办。”
“既然如此,公子早些安息,妾身便就此辞职了。”貂蝉盈盈见礼,回身拜别。
“你说对了一半,本日来此,就是为了找她,但也是为了天下百姓。”
“当真后生可畏,那望德请慢用,貂蝉,为父要去上朝,你在此替我接待好望德,不成怠慢。”王允起家叮咛着貂蝉。
“当时不过是缓兵之计,先不说董卓本身技艺不凡,身边另有个天下无双的吕布吕奉先,要想杀他,谈何轻易。”
闻雅揉了揉眼睛,“要去干吗?”
“真是美意当作驴肝肺,归正气的是你,与我何干。”在戒指里,我自顾自的抱怨着。
“泡妞!”话音刚落,门外一阵拍门声响起,貂蝉清宁的声音传入闻雅耳中,“顾公子可否醒了,父亲想请公子到宴厅同用早膳。”
“司徒不必在乎,去与不去,全在您一念之间,望德只是提个建议罢了。”说完,闻雅便低头用着早膳。
“我不听!我不听!雅儿累了,要睡了,不准打搅我!”闻雅用被褥蒙住头,袒护着羞怯。
“好机遇!雅儿你信赖我,我这真的是为了天下百姓,照我说的做,求你了!!!”我在骨戒里孔殷地喊着。
“我贵为当朝司徒,位立三公,怎可不去,望德美意,允心领了。”王允说罢,挥袖拜别,仿佛在怪闻雅不识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