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这封信,而是先生今早所言,今早我欲上朝,顾先生便让我别去,可我一意孤行,到朝上却……”王允一脸难以置信,被貂蝉扶起,坐在凳上。
“顾先生今早所言,定是早已料有此事,这般未卜先知,当是救世大才,你如何就让他走了呢!”
听到我的嘉奖,闻雅一脸对劲,“哼!本女人不好舞琴弄墨罢了,就你那臭琴,我听着就想吐,真是不晓得你如何想出那么好的曲子。”
王允听貂蝉如此称呼闻雅,游移了一会后,便走向卧房。
貂蝉听到后惊奇的问道,“望德公子走了?”说罢,便拿起手札,脸上尽是失落。
见久久未有呼应,王允便推开房门,只见屋内空无一人,唯有桌案上留着一封手札和一只纸鹤,貂蝉走到案边,拿起信旁的纸鹤,眼里充满着柔情。
“你也别贫了,琴也弹了,目标也达到了,我们该走了。”
看罢,王允跌坐在地,貂蝉赶紧上前扶起,“父亲,您这是如何了,望德公子信上说了甚么?”
傍晚,因奉迎董卓,至今仍留在洛阳的曹操,手持七星刀,缓缓走进皇宫。
此时,从宫中走出的吕布与曹操相遇,曹操拱手抢先问道,“天气已晚,温侯,这是要去哪啊?”
“荒唐!丢甚么人,记着,你现在是男的,貂蝉才是女的。”听到我这么说,闻雅一脸无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拨弄起琴弦……
闻雅一脸醋意,娇声道,“是啊,人家长的那般都雅,操琴天然好听咯。”
“不消找了,司徒府内,能弹奏出这般琴声的,除了貂蝉,再无它人。”
咚咚咚,王允敲着房门,“顾先生,是允,先生若未安息,可否让允出去,允有要事与先生相议。顾先生?”
缕缕琴声响起,悠婉转扬,带着一股情韵,令人回肠荡气,不远处的貂蝉停下了双手,悄悄地听着。
“记得就好,人家这般接待我们,都要走了,总得留下点甚么。”
“哦,从西域采办的马匹到了,我这正要去看看,丞相说了,如果挑到好的马,还要送孟德一匹呢。”吕布手持方天画戟,对着曹操说道。
“司徒公、貂蝉女人,此次出门,望德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承蒙司徒接待,不辞而别,还望二位包涵。落款:顾钦。”
是的,这便是闻名于世的名曲――《凤求凰》
“嘿,说话如何还带着味,对了!我教你的那首曲子还记得吗?”我俄然想到了一个主张,对闻雅问道。
闻雅望着王允,“先生,我们不说声道别就走,如许好吗?”
“解缆?去……”闻雅话音为尽,一阵轻巧的琴声从不远处传来,好像一股清泉,淌过人生的皱折,淌过光阴的颠沛,流入灵魂深处,就连仅剩灵魂的我,亦为之所动。
下人们皆未从琴音的天下里回归,而屋檐下的貂蝉,更是脸红如果,曲中所表达的倾慕之意,十足流入她的内心,见闻雅在屋檐上望着她,便惶恐失措地逃回屋内。
王允见是貂蝉,便答非所问道,“顾钦,顾先生现在那边?”
曲至飞腾,音色峰回路转,琴声时而热忱旷达,如涨潮时的海水拍打着海岸,时而又深厚缠绵,像缓缓的清风拂过翠绿的竹林,曲调中尽显男人对女子的倾慕和相思之情。
闻雅闭上眼睛,持续晒着太阳,“早就筹办好了,两匹快马,存放在城外驿站,这件事你都提了多少遍了,烦不烦呀。”
“我就是怕你这般懒惰,误了闲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要解缆了。”
听到闻雅的名字,貂蝉白澈的脸颊又红了起来,低头轻声道,“方才还在屋檐上操琴,现在大抵正于卧房安息吧,父亲找望德公子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