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想问呢,要去哪呀?”
“本日早朝,董卓直言洛阳气数已衰,假天子之令,欲迁都长安,朝中反对的大臣皆被其斩于大殿之上!”提起此事,王允一脸无法。
见久久未有呼应,王允便推开房门,只见屋内空无一人,唯有桌案上留着一封手札和一只纸鹤,貂蝉走到案边,拿起信旁的纸鹤,眼里充满着柔情。
“我就是怕你这般懒惰,误了闲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要解缆了。”
貂蝉听到后惊奇的问道,“望德公子走了?”说罢,便拿起手札,脸上尽是失落。
“记得呀,你想干吗?”
闻雅闭上眼睛,持续晒着太阳,“早就筹办好了,两匹快马,存放在城外驿站,这件事你都提了多少遍了,烦不烦呀。”
“不消找了,司徒府内,能弹奏出这般琴声的,除了貂蝉,再无它人。”
王允听貂蝉如此称呼闻雅,游移了一会后,便走向卧房。
“并非这封信,而是先生今早所言,今早我欲上朝,顾先生便让我别去,可我一意孤行,到朝上却……”王允一脸难以置信,被貂蝉扶起,坐在凳上。
“那孟德在此先谢过温侯了,温侯,可知丞相现在那边?孟德有要事禀报。”
“好好听的琴声,先生,我们下去看看是谁在操琴!”说罢,闻雅便欲往下跳。
很久,曲罢,闻雅双手停于琴案,侧头往向貂蝉。
“还好走的快,王允刚下早朝,现在归去,想走可就没那么轻易了,你也别问那么多,天机不成泄漏。”我故作高深地同闻雅说道。
半晌,闻雅手扶古琴坐于屋檐,“真的要弹这首?好丢人啊!”
“嘿,说话如何还带着味,对了!我教你的那首曲子还记得吗?”我俄然想到了一个主张,对闻雅问道。
“顾先生今早所言,定是早已料有此事,这般未卜先知,当是救世大才,你如何就让他走了呢!”
闻雅望着王允,“先生,我们不说声道别就走,如许好吗?”
傍晚,因奉迎董卓,至今仍留在洛阳的曹操,手持七星刀,缓缓走进皇宫。
过后,闻雅叼着干草,万般无聊地躺在屋檐上叨念叨,“先生,既然不杀董卓,我们还留在洛阳干甚么。”
“哦,从西域采办的马匹到了,我这正要去看看,丞相说了,如果挑到好的马,还要送孟德一匹呢。”吕布手持方天画戟,对着曹操说道。
是的,这便是闻名于世的名曲――《凤求凰》
咚咚咚,王允敲着房门,“顾先生,是允,先生若未安息,可否让允出去,允有要事与先生相议。顾先生?”
“没想到你竟能弹的这么好,也不枉我当年教你时的数月之苦啊。”回过神来,我感慨地声音从骨戒传出。
缕缕琴声响起,悠婉转扬,带着一股情韵,令人回肠荡气,不远处的貂蝉停下了双手,悄悄地听着。
听到我的嘉奖,闻雅一脸对劲,“哼!本女人不好舞琴弄墨罢了,就你那臭琴,我听着就想吐,真是不晓得你如何想出那么好的曲子。”
顾言无法地声音从骨戒传来,“你做事如何没有一点耐烦,记着,这但是兵家大忌。我叮咛你的事都办好了吗?”
“不说就不说,本女人还不奇怪。驾!”言尽,闻雅便驾马出城而去。
“父亲,本日朝上产生了甚么?”女子不得群情朝纲,而此事关乎闻雅,既是顾钦,貂蝉便忘了这番事理。
闻雅一脸醋意,娇声道,“是啊,人家长的那般都雅,操琴天然好听咯。”
府内,貂蝉出房后便撞上返来的王允,“父亲,为何这般仓猝,出甚么事了吗?”
听到闻雅的名字,貂蝉白澈的脸颊又红了起来,低头轻声道,“方才还在屋檐上操琴,现在大抵正于卧房安息吧,父亲找望德公子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