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缕琴声响起,悠婉转扬,带着一股情韵,令人回肠荡气,不远处的貂蝉停下了双手,悄悄地听着。
下人们皆未从琴音的天下里回归,而屋檐下的貂蝉,更是脸红如果,曲中所表达的倾慕之意,十足流入她的内心,见闻雅在屋檐上望着她,便惶恐失措地逃回屋内。
闻雅一脸醋意,娇声道,“是啊,人家长的那般都雅,操琴天然好听咯。”
“记得就好,人家这般接待我们,都要走了,总得留下点甚么。”
很久,曲罢,闻雅双手停于琴案,侧头往向貂蝉。
屋檐上,闻雅看着古琴,芊芊玉指在琴弦上风快的弹奏着,美好灵动的琴声从指间流泻而出,一阵轻风拂过,琴声如展翅欲飞的胡蝶,传遍全部司徒府,繁忙的下人放动手中之事,貂蝉也从卧房走出,统统人,包含骨戒内的我,无一被闻雅琴声的魅力所虏获。
听到我的嘉奖,闻雅一脸对劲,“哼!本女人不好舞琴弄墨罢了,就你那臭琴,我听着就想吐,真是不晓得你如何想出那么好的曲子。”
闻雅望着王允,“先生,我们不说声道别就走,如许好吗?”
“顾先生今早所言,定是早已料有此事,这般未卜先知,当是救世大才,你如何就让他走了呢!”
看罢,王允跌坐在地,貂蝉赶紧上前扶起,“父亲,您这是如何了,望德公子信上说了甚么?”
半晌,闻雅手扶古琴坐于屋檐,“真的要弹这首?好丢人啊!”
“我就是怕你这般懒惰,误了闲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要解缆了。”
曲至飞腾,音色峰回路转,琴声时而热忱旷达,如涨潮时的海水拍打着海岸,时而又深厚缠绵,像缓缓的清风拂过翠绿的竹林,曲调中尽显男人对女子的倾慕和相思之情。
“父亲,本日朝上产生了甚么?”女子不得群情朝纲,而此事关乎闻雅,既是顾钦,貂蝉便忘了这番事理。
“荒唐!丢甚么人,记着,你现在是男的,貂蝉才是女的。”听到我这么说,闻雅一脸无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拨弄起琴弦……
“那孟德在此先谢过温侯了,温侯,可知丞相现在那边?孟德有要事禀报。”
是的,这便是闻名于世的名曲――《凤求凰》
王允见是貂蝉,便答非所问道,“顾钦,顾先生现在那边?”
听到闻雅的名字,貂蝉白澈的脸颊又红了起来,低头轻声道,“方才还在屋檐上操琴,现在大抵正于卧房安息吧,父亲找望德公子有事?”
顾言无法地声音从骨戒传来,“你做事如何没有一点耐烦,记着,这但是兵家大忌。我叮咛你的事都办好了吗?”
王允听貂蝉如此称呼闻雅,游移了一会后,便走向卧房。
傍晚,因奉迎董卓,至今仍留在洛阳的曹操,手持七星刀,缓缓走进皇宫。
咚咚咚,王允敲着房门,“顾先生,是允,先生若未安息,可否让允出去,允有要事与先生相议。顾先生?”
见久久未有呼应,王允便推开房门,只见屋内空无一人,唯有桌案上留着一封手札和一只纸鹤,貂蝉走到案边,拿起信旁的纸鹤,眼里充满着柔情。
貂蝉听到后惊奇的问道,“望德公子走了?”说罢,便拿起手札,脸上尽是失落。
府内,貂蝉出房后便撞上返来的王允,“父亲,为何这般仓猝,出甚么事了吗?”
“丞相正在御书房看书呢,丞相一看书就犯困,如果没有急事,还是不要打搅为好。”吕布拍了拍曹操的肩膀,跨步出宫而去。
“没想到你竟能弹的这么好,也不枉我当年教你时的数月之苦啊。”回过神来,我感慨地声音从骨戒传出。
“本日早朝,董卓直言洛阳气数已衰,假天子之令,欲迁都长安,朝中反对的大臣皆被其斩于大殿之上!”提起此事,王允一脸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