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呀,你想干吗?”
缕缕琴声响起,悠婉转扬,带着一股情韵,令人回肠荡气,不远处的貂蝉停下了双手,悄悄地听着。
看罢,王允跌坐在地,貂蝉赶紧上前扶起,“父亲,您这是如何了,望德公子信上说了甚么?”
“你也别贫了,琴也弹了,目标也达到了,我们该走了。”
半晌,闻雅手扶古琴坐于屋檐,“真的要弹这首?好丢人啊!”
听到闻雅的名字,貂蝉白澈的脸颊又红了起来,低头轻声道,“方才还在屋檐上操琴,现在大抵正于卧房安息吧,父亲找望德公子有事?”
咚咚咚,王允敲着房门,“顾先生,是允,先生若未安息,可否让允出去,允有要事与先生相议。顾先生?”
“哦,从西域采办的马匹到了,我这正要去看看,丞相说了,如果挑到好的马,还要送孟德一匹呢。”吕布手持方天画戟,对着曹操说道。
“我就是怕你这般懒惰,误了闲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要解缆了。”
顾言无法地声音从骨戒传来,“你做事如何没有一点耐烦,记着,这但是兵家大忌。我叮咛你的事都办好了吗?”
“解缆?去……”闻雅话音为尽,一阵轻巧的琴声从不远处传来,好像一股清泉,淌过人生的皱折,淌过光阴的颠沛,流入灵魂深处,就连仅剩灵魂的我,亦为之所动。
过后,闻雅叼着干草,万般无聊地躺在屋檐上叨念叨,“先生,既然不杀董卓,我们还留在洛阳干甚么。”
曲至飞腾,音色峰回路转,琴声时而热忱旷达,如涨潮时的海水拍打着海岸,时而又深厚缠绵,像缓缓的清风拂过翠绿的竹林,曲调中尽显男人对女子的倾慕和相思之情。
我们分开后,便看到王依从马车高低来,急仓促地走入府邸。
“父亲,本日朝上产生了甚么?”女子不得群情朝纲,而此事关乎闻雅,既是顾钦,貂蝉便忘了这番事理。
是的,这便是闻名于世的名曲――《凤求凰》
闻雅一脸醋意,娇声道,“是啊,人家长的那般都雅,操琴天然好听咯。”
“没想到你竟能弹的这么好,也不枉我当年教你时的数月之苦啊。”回过神来,我感慨地声音从骨戒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