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张脸,是她最为讨厌的,她忍住抓花她的打动嘲笑道:“苏玉徽,一旦你的身份泄漏,不消本宫脱手,你也必死无疑!”
提到赵肃,皇后更是恨的牙痒痒:“又是他!先前他在边关的时候倒也没甚么,这两年回朝后竟公开与我们作对。当年……就不该留他!”
她缓缓上前,靠近俯身在安敏耳边轻声道:“您又有甚么体例对于就义而亡的羡玉公主呢。”
刚好赵泓煦也是一肚子苦水要倒,他不敢抱怨徽宗,只得跟皇后抱怨道:“黄河修建堤坝本是无益于民生之事,现在只不过底下的官员出了点小事,父皇竟然涓滴不顾储君的颜面在百官面前怒斥于儿臣。”
闻言苏玉徽嗤笑一声道:“你是说,苏显会杀了我?”
在皇前面前,赵泓煦说话也没那么多顾忌,想说甚么便就直接说出来了。
这也是皇后用心为之的,本身的儿子天然是晓得其脾气如何了,她怕太子看上了苏玉徽反倒是误了事。
苏玉徽将她眼底的惊骇尽收眼底,嗤笑一声:“不知安良娣想要甚么体例对于臣女?或者说……”
最后一句赵泓煦未曾听清,同皇后抱怨道:“可不是么,现在大倾兵权几有大半都握在他手中,军中几个驰名的武将都是以他为尊。如果……他有谋逆之心,这汴梁岂不是他的囊中之物!”
赵肃手握的兵权一向是皇后心中的大忌,昔年见他阔别汴梁前去参军,她便没多想,一心只为稳固赵泓煦的储君之位。
就算她的身份揭穿又如何,只不过是让她苏家不受宠的二蜜斯,成为大倾的座上宾。
见她这般模样,苏玉徽淡淡的笑了笑道:“在汴梁,臣女只是苏家的二蜜斯,苏玉徽!”
安敏脸上的赤色一点点褪尽,靠在美人榻上恨恨的看着苏玉徽:“本宫不管你是谁,你如果敢害本宫和本宫肚子里的孩子,本宫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她更是昭国遗民气目中的豪杰。
谁知安敏嘲笑一声,以一种轻视的目光看向苏玉徽,冷冷道:“真是好笑,到现在莫不是你觉得,当初要你性命的是苏显?”
待皇后惊觉之时,他已经在虎帐中成了气候再难以摆荡了。
但是杀兄之仇,亡国之恨,安敏晓得她如果活着,绝对不会放过她,放过任何一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