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华回道:“忠勇侯一脉人丁薄弱,膝下只要这一女并无别的子嗣,你为何好端端问这个?”
陌华有些不欢畅道:“那划伤小爷脸的混账呢……”
就是那半晌的忽视,竟让“她”从本技艺中逃脱,放火烧了大半个适意居,闯下这弥天大祸!
陌华不解的看着苏玉徽,“圈套?”
康晓本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身为叶家嫡派的弟子,平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竹问水的聒噪,正在被他一番问候问的头皮发麻想着来由脱身呢,听他这般问,康晓寂然道:“那人轻功极高,技艺矫捷,若非那日刚好是我当值,他又穿了一身红衣,底子就无人发明他的行迹。”
陌华再次瞪她,“我不管,这事徒弟究查下来就说是你让我去适意居查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看了一眼苏玉徽眯着眼睛不知想甚么,便问道:“在揣摩甚么呢?”
“我帮你找。”苏玉徽无法道。
“林曦可有甚么孪生的姐妹?”苏玉徽摸着下巴问道。
嗯……实在不可,就将这位三师兄叉出去给叶先生了……
却听她道:“当时林曦固然不过十三岁,但这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又有两个成年的皇子常出入栖凤宫给皇后存候她还常常接林曦入宫小住,莫非不知避嫌吗?”
苏玉徽嘲笑:“如果靖王是她亲生的倒也没甚么,但是靖王并非是其亲生只是养在其膝下,为了皇储之争,那些后宫的人甚么手腕使不出来……”
总不能说思疑靖王妃对赵肃的所作所为让她思疑赵肃是否是其亲生,但是那类似的五官又不能作假,做出如此遐想。
那夜月华如水,面纱坠落的那一刻仿佛他的呼吸都停滞了,人间怎会有那样容颜瑰丽的女子,那双眼仿佛一泓清泉,波光流转间无穷风情,红衣黑发,像是月华下的妖……
而此时的霁月居中,听了陌华的话苏玉徽顿觉有半晌的眩晕,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他道:“什……甚么,你竟然放火烧了适意居!”
在问候过叶家上至老夫人下至厨房大娘养的小花非常安好以后,竹问水一脸诧异道:“这江湖中竟有谁有那么大的胆量竟然敢单身一人潜入叶家适意居。”
安抚好炸毛的陌华以后,苏玉徽敛了脸上嬉闹的神采,问道:“靖王妃之事,查的如何?”
苏玉徽嘲笑道:“没甚么,我只是随口一提。”
听她这般说,陌华勉强对劲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