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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担忧多余,谁会嘲笑大王,如果大王实在要这个面子,那也能够如许,我们就说被隋军打击,要他恪守盟约打击齐郡,看他肯不肯出兵?”
左云山见左孝友另有些踌躇,便又劝他道:“孟让的企图太凶险,让我们去耗损隋军,最后斗得两败俱伤,他再以实施联盟为名吞掉我们,当时他的权势强大,占据高密、北海两郡,隋军畏缩回齐郡,我们却成了他的嫁衣。”
“我当然但愿如此,可也不得不防啊!”
他身后的数十名马队战马如风,刹时冲进了城洞,无情斩杀混乱中的贼军。
左孝友点点头,“二叔说得很对,只是我怕天下嘲笑我,说我左孝友言而无信,不受盟约。”
“但是......是二叔劝我和他签订攻守联盟啊!”
百名贼军弓弩手冲上前,一起端弩向城门马队射击,百支箭吼怒射去,十几名隋军马队和数十名贼兵躲闪不及,纷繁中箭倒地,惨叫声响成一片,五六名隋军马队也不幸中箭落马。
固然孟让在高密县派驻了一万重兵,但因为县城不大,没法包容一万军队,以是大部分军队都驻扎在城外,而城内只要三千驻军。
孟让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此事只能你知我知,不成再让第三人晓得。”
尉迟恭一马抢先,一跃跳吊颈桥,铁棒猛挥重击,将十几名刚奔出城的贼军打得骨断筋折,脑浆迸裂,纷繁惨死在地。
孟让在高密县驻军约一万人,由他的亲信大将郑挺统帅,一旦高密县失守,隋军就有了打击胶西县的基地,孟让军就会变得非常被动。
高密郡的郡治并不是高密县,而是诸城县,高密县间隔诸城县约两百里,位于胶水上游东岸,而孟让老巢胶西县则位于胶水西岸,两县相隔不敷五里,隔一条胶水对望。
与此同时,远处五里外的树林内冲出了数百马队,战马奔腾,风驰电掣般冲向城门,在他们身后,数千隋军兵士如潮流般杀来,为首大将恰是张铉。
“我还没有这方面的谍报,以是我内心有点不安,不知到底该如何办?”左孝友等候地望着左云山。
房间里,孟让阴沉着脸听完使者汇报,他恨得狠狠一拳砸在桌上,左孝友竟然让他先出兵齐郡,这清楚就是他不想实施联盟干系的借口。
左孝友当即笑道:“我这就去找孟让使者,让他把我的意义转告给孟让。”
左云山嘲笑一声道:“孟让是在欺我们蹲狗山无人呢!”
周威小声问道:“君上是想找一条后路吗?”
又是一阵弩箭麋集射来,尉迟恭挥动尸身抵挡箭矢,无数箭矢纷繁射在尸身之上,固然如此,尉迟恭的腿上还是中了两箭,但尉迟恭恍若不觉,催马冲进了百余弓弩手中,前面跟着的十几名马队也跟着冲进了敌军群中。
“危急?”
左孝友反应过来了,“二叔是说,孟让向祸水东引?”
中午时分,高密县北城外冷冷僻清,眼看新年将至,如果承平风景,县城内必然会是人潮涌动,从七里八乡来采办年货的人必然会挤爆县城,可惜经历数年的战乱,山东各地人丁锐减,即便是新年也很丢脸到热烈繁忙的一幕。
吊桥顿时向左面倾斜,尉迟恭趴在桥上,没有被掀翻下去,他见右面的铁链仍然在持续向上拉,他一跃而起,大吼一声,铁棍高高砸下,又是一声巨响,右上角的木头被打得粉碎,右边的铁链也飞了起来,吊桥重重落下,轰然倒在护城河上。
“这话如何说?”
左云山不解地问道:“莫非张须陀已经开端打击高密郡了?”
尉迟恭抛弃尸身,抡起铁棍翻飞乱打,俨如猛虎扑入羊群,打得敌军骨头碎裂,血水四溅,哭喊声一片,跌跌撞撞四散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