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刹时产生之事,不等城头上兵士反应过来,尉迟恭又调头重新冲进了城洞内。
尉迟恭抛弃尸身,抡起铁棍翻飞乱打,俨如猛虎扑入羊群,打得敌军骨头碎裂,血水四溅,哭喊声一片,跌跌撞撞四散逃命。
左孝友反应过来了,“二叔是说,孟让向祸水东引?”
与此同时,孟让又派人去告诉郑挺,让他进步警戒,制止被隋军偷袭。
“跟我来!”尉迟恭大喊一声,前面十几名马队跟从他冲锋。
高密郡的郡治并不是高密县,而是诸城县,高密县间隔诸城县约两百里,位于胶水上游东岸,而孟让老巢胶西县则位于胶水西岸,两县相隔不敷五里,隔一条胶水对望。
这时,一支商队从远处走来,赶着数十匹马,顿时驮着大包小包的货色,别的另有一辆鹿车,车上装着四五口箱子,伴计也有几十人,个个行动健旺,穿戴贩子特有玄色短衣,打着商旗,守城的贼军远远瞥见这支商队,都非常奇特,立即跑去禀报了守城校尉。
“危急?”
左云山此时心态已经变了,他摇点头道:“当初我们力量太弱,如果反面孟让签订攻守联盟,他就会吃掉我们,以是我才劝大王和他缔盟,现在我们力量强大,足以自保,为甚么还要受孟让拖累?”
城头上,警钟声铛铛敲响,数百名贼军兵士冒死封闭城门,拉起吊桥,但城门已被隋军兵士用重物卡死,没法封闭,但吊桥却被缓缓拉起。
左云山不解地问道:“莫非张须陀已经开端打击高密郡了?”
但假定张须陀是攻打高密郡,他也但愿左孝友出兵齐郡,两边相互照应,互保对方。
“二叔说得不错,这是个摸索他的好体例!”
“这个担忧多余,谁会嘲笑大王,如果大王实在要这个面子,那也能够如许,我们就说被隋军打击,要他恪守盟约打击齐郡,看他肯不肯出兵?”
校尉大怒,挥马鞭向兵士们抽去,“十足起来!”
尉迟恭一马抢先,一跃跳吊颈桥,铁棒猛挥重击,将十几名刚奔出城的贼军打得骨断筋折,脑浆迸裂,纷繁惨死在地。
他身后的数十名马队战马如风,刹时冲进了城洞,无情斩杀混乱中的贼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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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翻开前面的箱子,或许用力过大的原因,鹿车倾翻了,几口箱子‘哗!’的翻落在地,无数的铜钱从几口箱子里倾泻出来,统统人都愣住了,十几名贼军兵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钱,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抢!’十几名贼军兵士一拥而上,疯抢地上的铜钱。
孟让也认识到,左孝友没有这么多心机,这必然是他叔父左云山的调拨,孟让一阵心烦意乱,左孝友已经靠不住了,这可如何办?
房间里,孟让阴沉着脸听完使者汇报,他恨得狠狠一拳砸在桌上,左孝友竟然让他先出兵齐郡,这清楚就是他不想实施联盟干系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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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云山见左孝友另有些踌躇,便又劝他道:“孟让的企图太凶险,让我们去耗损隋军,最后斗得两败俱伤,他再以实施联盟为名吞掉我们,当时他的权势强大,占据高密、北海两郡,隋军畏缩回齐郡,我们却成了他的嫁衣。”
“这话如何说?”
孟让在高密县驻军约一万人,由他的亲信大将郑挺统帅,一旦高密县失守,隋军就有了打击胶西县的基地,孟让军就会变得非常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