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我一把年事的人了，还能活几年？有甚么好处是我没见过的？我啊，就是图个嘴痛快，说说罢了。我们府里四个蜜斯，本来看着，大蜜斯强些，现在，倒不好说了！”
钱嬷嬷奇道：“那老太太这两天为甚么称病不见三蜜斯呢？”
“晓得甚么，全在你脸上写着呢！”
“母亲，就算不是偷男人，她们必然有甚么事瞒着老爷，瞒着府里。母亲，你必然要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帮我。”
老太太心中微酸道：“跟她阿谁娘一本性子，看着闷声不吭，内里啊夺目着呢，珊儿那里是她敌手。”
许氏好不轻易止住了泪，见从小到大捧在手内心的女儿落到如此境地，房里连个服侍的人也没有，忍不住把蒋府一通好骂，又抱怨起女儿行事莽撞。
许氏为莫非：“如何帮啊。我一个妇道人家，到那里查去啊，查甚么？”
“天然是查着了，说出来，你都不会信赖。”
“可不是这个理啊，您啊，也算对得起周家了。老太太，当日您怒及攻心，归云堂里乱作一团，你猜是谁站了出来？”
蒋欣瑶放下书，上前搂着李妈妈，撒娇道：“隔着十里地，都能闻见妈妈的酸气，跟梅子说今晚吃饺子，醋都能省下很多。”
微云与淡月都打趣道：“蜜斯眼里，内心，只要一个莺归姐姐，合着我们这几个，满是那美人瓶，只作安排。”
“查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