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元晨一早听闻母亲怀了身孕,晨起练完功,仓促往秋水院去,见姐姐陪着母亲漫步,上前给母亲存候。
蒋欣瑶沉默好久,叹道:“确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且母亲的委曲必须受着。”
“姐姐,那如何能行?那我岂不是见不着母亲了?”
三人说谈笑笑,扶着顾氏进房歇息,两人在母亲跟前逗笑了一会,见母亲脸有疲色,机警的退了出来。
“找?”蒋欣瑶嘲笑,声音拔高了几分。
蒋元晨心头一震,凝睇着欣瑶久久不说话。这是阿谁柔弱,痞赖的姐姐吗?为甚么让他感遭到了惊骇?
“弟弟,为人处世,和为上,忍为上。若和不再和,忍不能忍时,也不要等闲脱手,你知为何?”蒋欣瑶把蒋元晨的神情分毫不差的看在眼里,嘲笑道。
二蜜斯房里有个叫书儿的丫环,传闻偷了二蜜斯的一支金簪,人脏俱获,被二蜜斯拿住,禀了大奶奶,打发了出去。
“你若连这个弯都绕不过来,还谈甚么庇护我们?”
姐弟俩对视好久。蒋元晨终是偏过脸,肃道:“姐姐,我听你的,你说甚么就是甚么。”
欣瑶又道:“兵法再云:‘不成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你以为你现在能攻啊,还是能守啊?”
蒋欣瑶禁足听风轩,每日里誊写女诫,端的是心平气和。
这话正中下怀,蒋元晨也未几语,跟着蒋欣瑶进了听风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