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听,嚎啕大哭,顾氏见状,也哭了起来。世人苦劝几次,这两人方才止住。
周姨娘上前一把捂住女儿的小嘴,低声道:“我的好蜜斯,你可轻点,这事与我半点干系都没有,若让你父亲听到了,姨娘我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啊,真不是我做的。”
哪猜想情势比人强,从这两天上门求亲的人家杜氏才发明蒋家二蜜斯没成心想中的那样不愁嫁。
若说当初大老爷酒后用强也不尽然。蒋宏建虽不是甚么**才子,青年才俊,却自小生在官宦人家,描述举止天然不凡。杜姨娘自打陪嫁过来,每天与大老爷昂首不见低头见的,多少有些心动。
这日,她耐着性子替陈氏捶了半天腿,陈氏舒畅地叹了口气道:“这两天上门给二蜜斯求亲的人,你都晓得了吧。这王家虽说是王谢望族,这些年朝中无人,里里外外都露着股落败相,子孙们也无个长进的。他家三爷虽说是嫡出,却只在家混日子,娶了几房妻妾,均无所出。看中我们家二蜜斯,多数是为了子嗣。我们瑜儿这般品德给他做妾,生生是糟蹋了!”
过了正月十五后,连续有媒婆上门给蒋府二蜜斯说亲。
正月二十八那日,蒋家四蜜斯在院子里漫步时,俄然昏倒在地,人事不知。
蒋欣珊红着脸,娇羞不语。
做妾是为甚么?不就是为自个搏个出息吗!生儿育女为甚么?不就是母凭子贵吗!是以,杜氏头一个不肯意女儿走她的老路。堂堂蒋家二蜜斯,如何着也得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做个当家奶奶。
……
顾氏见老太太点头,一把扑倒在女儿身上,泣不成声。蒋宏生满脸心疼,却也无可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