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柳飞素确切有倾国倾城之貌,毫不减色于京都第一美人,只是初来乍到,未名声大躁罢了。
不久,隔壁房屋又传来了一曲婉转的琴声,想必是杜旭和那柳飞素正在内里操琴作乐,侯子云喃喃道:“这柳飞素善使暗器,琴艺惟妙惟肖,又娇媚撩人,普通男人见了都得被她迷得神魂倒置,刚来京都就攀上了多数督之子,这内里会不会有甚么诡计?”
侯子云恨了他一眼,往他肥腰打了一记小拳,道:“小妾小妾,下次叫她飞针把你射成刺猬。”
雷虎看得睁大嘴巴,口水滴答。侯子云用力拍他肩膀,道:“看傻了吗!”
柳飞素方才连发飞针时,颇具巾帼之风,现在一下又变得婉婉有仪,施礼道:“多谢公子。”随后嫣然一笑,真是娇媚百生,看着杜旭心跳加快,满脸通红,已经是欲罢不能了,只听他短促道:“女人琴艺超群,听得我如痴如醉,来,这边请奏,别让这两个庸人扰了你的雅兴。”
侯子云一看,竟然是多数督杜力之子杜旭,此次青勋榜排名第三。估计他方才就在隔壁喝酒,赏识女人的美好琴音,听到琴声断停以后才过来看看是甚么环境。
雷虎被银针一扎,喉咙又被封住穴位,喊不出话,痛得大张虎嘴,眼泪直流,直蹦向门口。那模样就像嚎啕大哭的婴儿,张大着嘴巴却没有收回半点声音。
看操琴那人白衣素素,纤手缓动,痴醉此中,已然也沉浸在本身的琴声里,不晓得侯子云和雷虎来到了跟前。
柳飞素悄悄点头,尾随杜旭身后,还不由回顾望了侯子云一眼,含笑表示而去。
“你……不去青楼了?”
那女子岂容雷虎这边跳蹦,起手又筹办发针!
雷虎没感遭到任何疼痛,张口想要痛骂,但喉咙感觉痒痒的就是说不出话来,伸手就要去摸脖子。那女子眼疾手快又是暗发两针,一左一右插入雷虎两边肩膀。
侯子云看破了她发针的招数,都是手一扬一指,银针便从衣袖中飞出。他眼睛紧紧盯着她的手指,不敢去看她斑斓的容颜以免分了心机。
固然她暗器使得让人防不堪防,但只能封人穴位并不能致人道命,那几式暗招被侯子云一眼看破,完整就成了花拳绣腿。侯子云心想,明天必须好好地挫一挫她的锐气,以免让她小瞧了京都男人的才气。
他看来是惹不起此女就想逃窜,这厮平时彪悍霸道,此时却被治得不能言语,心急如焚又是万般无法,估计他今后再也不敢轻视这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了。
侯子云忙弓身道歉:“这厮不懂乐律,女人切莫见怪,不知女人琴声当中为何隐埋没有杀气,又略带悲惨,可否……”
侯子云觉得她就此停手了,没想到她衣袖一扬,三根银针亮着寒光对着他又急射过来。
“你这琴如何弹得乱七八糟,听得老子好不舒畅。”雷虎天然不懂此中神韵,一喊叫就扰断了琴声。
那女子手里顿了一下,心想这少年比起那黑大汉倒有规矩很多。
雷虎模糊感到侯子云久久盯着本身又不说话,方才被飞针射得剩副熊样,又被美色勾引得哈喇子直流,实在是难堪,赶紧找台阶下:“侯兄,你别急,下次我把她抓返来给你当小妾。”
这女人真是一言分歧就发针,侯子云此趟出门可没带银枪,没法抵挡,只好翻身一闪,躲到一边,那银针直直就射到身后雷虎的肥肚之上。
临时不说当年侯父和雷虎的兄长是何启事才违背军令的,但以违令依法处斩已成究竟。侯子云和雷虎作为罪犯嫡亲之人,没有受连坐之罚,已经是天子开恩。此次多数督杜力也不计前嫌,让他两人杀敌建功,这真算是宽弘大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