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竟不知,学问但是这等用法……”
可惜宝玉一付心机全在黛玉身上,没瞧着半分,“……你怎得罚的紫鹃,我还是儿罚一遍袭人,可好?”
记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额~~好困,不晓得要说甚么了~~
宝玉那里听不出这些话学得是谁,是以气冲冲返来想要问罪,只是才说了这两句,昂首却见袭人已靠在墙边哭个不断。他夙来吃软不吃硬,兼又顾恤女孩子惯了,见她这般模样,倒也不好再说甚么。
对了,
“呸,主子们说话呢,那里有你说话的地呢……”润妍到底沉不住气,出声斥道。娴雅悄悄一拉她,两人看时,果见袭人低了头,耸了肩,一付哀怜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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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我恰是此意。”宝玉吃紧地接道。
“你的丫头,上有你这个主子作主,下有各位教引嬷嬷们训导,再不及,另有老太太院里的管事嬷嬷在呢。做甚么要我措置?莫非你觉着,只我心眼儿最小,别人都容得的,偏我就容不得了?哪你还站在我这里做甚么?”黛玉心下气盛,再不耐烦理他了,一甩袖起家欲走。
三人就如许一径去了。一屋子的丫头婆子待主子们走远了,俱都各自忙活开来,屋里又垂垂热烈起来,独独袭人跪的那一尺见方的地儿如同有个透明罩普通,将她与世人隔了开来。无人上来安慰她,也无人来扶她起家。袭人死死垂着头,再不肯人瞧见她的面色,只缩在袖子里一双手捏得青白发紧,脑筋里走马灯似得旋起了好些旧事……记得最深的是她初夜第二日一早,宝玉第一句话就是“也不知那花林mm瞧着可好”……想得最多的是宝玉追着黛玉背影远去的模样,就似方才……
只是林、史两人不睬他也罢,偏秦钟也被他姐姐以初来认生为由,给接过东府里宿了。宝玉孤孤傲单坐了一刻钟,实在无趣,只得连声唤了麝月几个伏侍他歇下,倒是再没想起来要问一问袭人受了多么惩罚,空自让那袭人白等了一宿不提。
“林女人,容我多句嘴,”黛玉正要恼,忽听地上跪着的袭人出声道,“我们二爷的意义,只怕是感觉女人既为着此事罚了紫鹃,二爷总不好轻罚了我,是以才想讨女人一个主张。”
袭人也不知内心是个甚么味,只似跪了一辈子般,晃晃忽忽被人一把打地上拖起来,耳里听得李嬷嬷捏着嗓子赔笑的声音,“……春柳女人放心,这帮小蹄子们常日里仗着宝玉的脸面,全给纵得没了个正形,早就该管束管束了……现在家里主子们和蔼,若往前个几十年,似这等妄议主家之罪,老太爷为着这个打死了的也是有的……”袭人有些麻痹地听着,她不在乎李嬷嬷说甚么,她只是一心在悔怨,今个儿真不该窜唆宝玉来的,不然他俩且得闹上好几日呢……幸亏她是个不识字的,并不知“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典故,不然定当如周都督般喷口血出来才是。
~~好象,就这事~~~
“mm们往那里去?”宝玉吃紧跟上。
袭人只道本日已是够不利了,谁曾想另有更不利的。晚间宝玉肝火冲冲地回了房。摆布寻不着出气的,见她在隔间小意儿地抹案几,忍了忍,到底怨道:“好好地,说甚么不成,做甚要惹林mm不欢畅。这会子倒好,林mm同老太太说了好大一通事理,只说是为了我放心读书,她白天竟再不往内书房去了,连带着云mm也……哎,她们都不去,这书读得另有甚么意义……”
宝玉说着,想起方才黛玉又借着说甚么读了这很多书,总不好还比不过个丫头守礼的话,将他给关在了屋外。竟是连昔日送到屋前请进屋坐一坐的“福利”都没了。他寻湘云求救,湘去却说这不过为着求大师一个安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