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心知黛玉这一去不定又要恼上多久,他这会子也知错了,也记不得早间被嘲的事了,忙上去拦了,又是作揖,又是告罪,“好mm,原是我说错了话……若我有如许的动机,就让这天立时打……”
只是林、史两人不睬他也罢,偏秦钟也被他姐姐以初来认生为由,给接过东府里宿了。宝玉孤孤傲单坐了一刻钟,实在无趣,只得连声唤了麝月几个伏侍他歇下,倒是再没想起来要问一问袭人受了多么惩罚,空自让那袭人白等了一宿不提。
对了,
“对,对,我恰是此意。”宝玉吃紧地接道。
“林mm……”
~~好象,就这事~~~
三人就如许一径去了。一屋子的丫头婆子待主子们走远了,俱都各自忙活开来,屋里又垂垂热烈起来,独独袭人跪的那一尺见方的地儿如同有个透明罩普通,将她与世人隔了开来。无人上来安慰她,也无人来扶她起家。袭人死死垂着头,再不肯人瞧见她的面色,只缩在袖子里一双手捏得青白发紧,脑筋里走马灯似得旋起了好些旧事……记得最深的是她初夜第二日一早,宝玉第一句话就是“也不知那花林mm瞧着可好”……想得最多的是宝玉追着黛玉背影远去的模样,就似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