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女人房里当差好处多多,但是相对的,高支出大脸面也伴跟着高风险。
“你给我开口!”周氏又喘着粗气,爱极又恨极的将方才那句话重申一遍。
“明天我再说最后一次,你给我听好了!”周氏眉眼间的凌厉再也不加粉饰,她一下子将女儿从她身上扒拉一下,毫不顾恤的猛的一把推到在地上,居高临下的指着她,一字一句的道,“不管你内心如何想的,今后这些不该出口的话,别让我再听到从你嘴里说出来。你是勋贵之女,幼承庭训,礼节教养都是发自骨子里的东西,还用我再教你一遍?堂堂忠勇侯府嫡女,你的行事做派、一应举止代表的便是全部忠勇侯府的脸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理你从小就晓得,莫非还用我给你重申一遍坏了池小巧的闺誉对你有甚么好处?”
才方才进了珍琅阁的大门,往前走了十几步远,周氏便听到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贱.人”“她如何不去死”“让她死”“让她死”!!
屋内就剩下母女两人,周氏走上前几步,指着趴在桌上哭的池明珍,气的牙齿颤抖,“哭甚么?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连这点事儿都经不住,还敢肖想嫁到安国公府去,我看你也别做那白日梦了,趁早给我歇了那心机,安循分分的做你的侯府大蜜斯!等忙完这阵子,娘给你找小我口简朴的人家订了亲,尽早嫁畴昔,你就别在府里持续碍我的眼了。”
侯府内世人都晓得三女人是个暴脾气,一言分歧就要手脚相向,破口痛骂是手到擒来,怒到极处甩碟子砸花瓶更是家常便饭。
话语里毫不粉饰的暴怒张狂和狰狞阴狠,让周氏本就欠都雅的神采直接变成乌黑,不觉就压抑着熊熊肝火快走几步上前,打了帘子出来就厉色呵叱一声:“混闹!”
“娘,娘我再也不敢了……”池明珍双手捂着脸,泪水从她的指头缝里往外滴,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周氏心疼的眼圈发红,到底看不过女儿这般委曲的模样,一把把闺女拉过来,母女两个抱在一起垂泣。
这般蛮不讲理的模样,周氏几乎被气得倒仰。
但是固然再谨慎翼翼的服侍,三女人明天在探听清楚,安国公府三公子借着庆阳伯府二女人谢晖的名义,又给五女人送了小玩意儿把玩后,到底还是发了大脾气。
周氏听到小丫环来报三女人又在房里打砸东西的时候,脸都乌青了。衣服都来不及换,便带着红绫几个大丫环疾步仓促的来到珍琅阁。
“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