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你个孽障,她和你无冤无仇,你谋算她是为了甚么?伤了她的脸对你又有甚么好处?本身不得益,还落了个把柄在她手上,你这是何必来哉?”
二夫人就又道:“你要沉得住气。你和三丫头现在就在同一条道上,间隔起点还远得很呢。你们起步前提差未几,现在就看你们谁更本事的下心,谁的毅力强,谁的手腕更狠,那男人最后就能落在谁手里。”
不该该的,绝对不该该的。
昔日无怨,克日无仇?
二夫人听了二女人的报告,晓得这仇没结死,一时候连念几声“阿弥陀佛”。
二女人池明琬将那字条上的字看了一遍又一遍,身上的戾气又浓烈了很多。
完整的倒打一耙,二女人这话说的底气实足。她固然看着贤惠温淑,实际上真如果犯事儿了,她心最黑,手最稳,绝对不是个怕事的,比二夫人更上得了台面。
二女人眸工夫沉,杏眸中一闪而过几欲杀人的厉光。她是不会答应别人拿这件事当把柄拿捏她的,八妹没叛变她还好,若她真是个吃里爬外的,……二女人眸中的寒光更森然了一些。
谁知二女人却不睬二夫人这幅心疼的模样,竟是直接说,“要想马儿跑,得先给马儿吃草。母亲,宇量太小家子了,就永久做不了大事儿。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我不把八丫头的胃口填饱了,你觉得她会尽力为我办事?”
重新到尾都没有指责二女人不该对谢欢脱手,而是一遍又一遍的责备着,二女人如何就不谨慎失了手,给人留下了把柄?
穆长尧是她看上的夫君,她认定了的真命天子,谁敢跟她抢,她就敢要谁的命,亲姐妹尚且毫不手软,更何况一个外人!
二夫人听了这话,有了主心骨,倒是放下了心。随之想起另一件事,二夫人却又不欢畅的锤了二女人一记,“我说我中秋节之前才为你打的点翠镶红玛瑙风头步摇,如何到了八丫头头上,原觉得是她从你这儿哄了去,谁知竟是……”
后边落款倒是一个稚嫩的“欢”字,恰是庆阳伯府四女人的名讳。